睡在外面的小环早就醒了来,她把被子收了后,便来到刘佳的闺房门前。
她推门而入,又左转进入闺帘后面的一块小地方。
闺帘是闺中女子在床前5米左右的地方所设的一道珠帘。
这珠帘就相当于一道门,进了这道珠帘,才是真正进了闺房中睡觉的地方,而这个地方称为睡闺。
刚才那个地方只是一个小厅而已,起床之后可以在那里由丫鬟服侍洗漱,在那里还可以和自己的姐妹坐在那圆桌旁聊天。
小环掀开珠帘,一进来就看到床上正有两人躺在上面睡觉,其中一人是自己的小姐,那另一个人不就是……
“小姐,你竟然……你们……”小环眼见这副情况,登时便迈腿前去,准备告诉家主刘刀。
刘佳此时被她的话惊醒了,喊道:“小环回来。”
“佳儿想解释?”寂江温柔地看着她。
“嗯,”她点了点头,“我想跟父亲说,请求父亲答应我们的婚事。”
寂江倒是对她的话颇为意外。
他在心里暗暗地想:“可能是我多年养成的习惯,有些多疑了。看来从今以后得改改才行。”
“我替你穿好衣服吧。”寂江很温柔地说。
“我自己来就行了。”刘佳有些害羞地说。
“我替你取来,给你穿上。”他的语气里带着不容让人反对。
“好吧。”她听出了他不容让人反对的语气。
他从闺床旁边的木架子上取过衣服来,先给他的佳儿穿好了衣裳,然后才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刘佳才下地,他就一把将她抱起来。
她一点也不挣扎,也不说什么,就这么把头埋在他的胸口。
他抱着她穿过珠帘,又穿过闺房最外面的一道门,到了外面才将她放下来。
此时刘刀火急火燎地跟着小环过来,刚刚看见了这样的一幕。
刘刀登时火气便上来了:“你给我去祠堂跪下,到祖宗面前请罪。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难道老天真的要叫我刘家就此断了不成?”
刘佳见父亲火气如此之大,便欲去祠堂,依父亲所言去请罪,但刚走出没半步,就被一只手给拉到了他的怀里。
“刘馆主,这是我的女人,你莫非想治我女人的罪不成?”寂江说。他的声音很冷,带着一股冷意。
“夫君,我父亲他只是要我向祖宗请一个罪,就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也没有说要赶我出家门之类的话。你就不要怪罪于他了,好不好?”刘佳在他的怀里,抬着眼看着他。
“那也不成。”寂江就冷冷地看着刘刀。
“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来管?”刘刀说。
“我不知什么家事不家事,我只知道一旦涉及我女人的事,我便半分不让。”寂江说。
“好,小子你成心的。你敢不敢与我过上两招?”刘刀看着他说。
“如何不敢?请出招。”寂江说。
“夫君,你别与父亲他打好不好?他火气现在正上头,可能有点糊涂,说了胡话了。”刘佳眼睛里满是祈求。
“那好吧,那你陪我出去逛一逛。”寂江说。
“好。”刘佳说,“等气消了,女儿再来看您。”随后又对小环说:“你照顾好我爹,我先出去了,晚上的时候再回来。”
寂江一手揽着她,就与她一起走出去了。
“真是气死我了!怎么养了这个混账东西?她离去不回来更好。”刘刀还在气头上。
她自然也是听到了她父亲说的话,不禁有些暗暗地伤神。
寂江看着她眼圈有些红红的,心下有些不忍,便拿着自己的衣袖给她擦了擦。
“别哭了啊,再哭可成大花猫了。”寂江说。
她蚊子细小般的声音嗯了一下。
寂江和刘佳先去了客栈,把钥匙还了之后,就直奔炼器阁去。
寂江打算去炼器阁买几十柄剑。走着走着也就到了炼器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