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县令很为难。
“今日来此,便是要将我儿带走的,还望吴大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后,公孙家自由一份谢意敬上。”
公孙兆平说完也转身离去,县太爷挥了挥手,无奈的坐倒在椅子上。
“大人,鹊鸣关守将陈将军求见。”
“陈将军?快,快,快请进来。”
县令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从椅子上一弹而起,走到门口处。
“本将进来的时候看到邵家家主和公孙家的次子,他们究竟所为何事?”
县令事情来龙去脉跟守将说了一遍,那守将一拍桌子,怒道:“这可还是楚云帝国的地盘了?一介商贾竟敢如此逼迫一地父母官员?”
“这两户人家势大,私养门客皆是武林好手,即便今日果真判了那公孙浚,恐怕也难善了,还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此事,本将来为你做主,你只管按律判罚。”
“可是那公孙浚已经被带走了,再抓回来恐怕很难。”
“本将走一遭就是。”
公孙氏祖宅,公孙老爷子依旧没有醒,公孙兆平一回到祖宅,立马让公孙氏的子弟全部回来,莫要给了邵氏可趁之机。
之后公孙兆平自然对公孙浚一顿训斥,过了良久,公孙兆平才想起此事的导火索,那燕来楼的花魁人呢?
“她们并未与我关在一处,父亲你没有将她们也救出来吗?”公孙浚焦急的说道。
“你这逆子,还不醒悟?为了一个青楼女子难道你想葬送我们公孙氏吗?”公孙兆平一耳光扇在公孙浚的脸上。
“父亲。”公孙浚怔怔的看着公孙兆平。
“不好了,军队包围了我们公孙府第,要让我们交出杀人者。”此时有仆役从外面跑进来大声的喊道。
“待在这里,莫要出去!”公孙兆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走出了房间。
“是谁率军而来?”
“老爷,是鹊鸣关的守将陈将军。”
“这守将来的倒是挺快!”公孙兆平眉头紧锁,朝着大门方向走去。
一出大门,就看到上百名兵丁手持矛戈将公孙府第围的水泄不通。
“原来是陈将军,不知我们公孙氏哪里得罪了将军?”
“你们公孙氏罔顾国法,纵容子弟行凶不说,居然还敢从县衙牢狱之中将罪犯劫出来,你们公孙氏是想要造反吗?”守将骑在马上,居高临下,义正词严。
“我想陈将军是误会了,我儿失手错杀了邵昂,县令大人已经从中调和,我公孙氏只需赔付一些钱财,此事便作罢,何来劫囚一说?”
“休要混淆视听,本将是来抓人的,但敢阻拦者,以冲击军队论处。”
“陈将军,你乃一守将,何时有权利管诉讼之责了?”公孙兆平顿时也变了脸色,冷冷的问道。
“本将受山南县令托请,帮主县衙捉拿凶手,有何不可?你们公孙氏是交还是不交?”
“二少爷,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回来了。”两边正在对峙之时,冯管家从外面大声的喊道,所有人朝他看去,只见那失踪了数年的公孙兆丰就在冯管家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