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单挑?他不是只打三人赛的吗?”班常一头雾水,“怎么回事?赶紧跟我说说。”
“就是林引为你打抱不平,拉着岑鹏进去管教了。”看到班常半信不疑的表情,包长林只好多嚼了些口舌,把班常进场后发生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
“那家伙就是脑残,要是我打得过他的话,我也进去教训教训他了。”重新说起这件事后,包长林心中又充满了不忿。
“确实是脑子有问题,想报复我也不能挑那个时候啊,不过好在总算没有引起众怒。”班常已经不对岑鹏抱有希望了,下次再被他逮到,一定要让那脑残的家伙长长记性,省得以为他班常好欺负。
这时,一个不太友好的声音响起:“岑师弟做错了吗?他不是为了大家着想才那样做的吗?要不是班师弟你做出那等掉格的事,我们缨水宗又怎么会沦为他人笑话?”
转头看去,来人高大英俊,一身素白长袍无风自飘,左胸处绣着一枚圆润丹丸图案,俨然是缨水宗炼丹阁道服。
“原来是基宏兄,不过基宏兄为什么一口咬定班常的事会成为笑话呢?”包长林皮笑肉不笑的,直接盯住基宏的眼睛。
“欺压弱小,强抢物财,这不就是徒遭他人笑话的缘由吗?”基宏有点不悦。
“这姑且算作班常的过错,但硝衍派来人闹事,作为缨水宗弟子难道不应该先放下纠葛共抗外敌吗?”包长林语气略重,隐隐带上了责备的意味。
“是非面前,无关阵营,岑师弟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他做得公正,我自然是支持他的。”基宏越发不悦了,“莫非包师弟认为,在硝衍派弟子面前我们就不用追究内部责任了吗?国有国法,宗有宗规,若是都以强敌为借口而乱来,那还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