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渡。”云破月却丝毫不领情。</p>
司玄泽双眸顿时沉进无边的暗夜,寒冷又阴森,他有种想把她撕碎的冲动。</p>
阿渡,皇兄之名便是司临渡,凤璇玑也常唤皇兄为阿渡,所以,她叫的人,是皇兄么?</p>
现在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刚刚皇兄一定是来过了。至于云破月是本来就与皇兄有故,还是仅仅是她进宫中炼丹时才开始勾搭上,无从得知。</p>
呵。</p>
本来,这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就算他对她有几分兴趣,皇兄想要,让给他也并非不可。毕竟,他让给他的东西,太多了。</p>
但如今,他却是不想再让了。</p>
司玄泽笑了一声,带着几分自嘲以及冰冷……他低眸,暗沉看不出情绪的双眸看着云破月绯红的脸,只是从储物袋中摸出一粒丹药,捏住她的脸颊把药喂了下去,接着把人劈晕,横抱起来,进了大殿。</p>
……</p>
殿内笙歌未歇,却突然跑进一个宫女,脸色惊恐极了:“陛下,偏殿有人,有人在行……苟且之事!”</p>
大殿里一阵哗然。</p>
“这云破月说是去换衣服了,该不会,是她吧?”</p>
“一定是她!啧啧,在订婚宴上与别的男人……我有预感,这云破月一定会死的很惨。”</p>
“那也是她活该!”</p>
“想不到这云破月竟如此y荡……就这么忍不了么?”</p>
幸灾乐祸者有,担忧者亦有,总之,都认为就是云破月。</p>
因为方才她闹出了这么大阵动静,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离席,而叶莹莹的离席却少有人发觉。</p>
姚玉妆已近开始哭天喊地了:“我那糊涂的二姑娘哎,她要把我云家的脸面置于何地啊?!怎么会在订婚宴上做出这等羞事!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p>
立刻有几个贵妇人安慰她道:</p>
“这不是还有你家嫣然么,虽说这云破月丢人,但那不是你亲生的嘛?”</p>
姚玉妆抹着不存在的眼泪:“都是我的错,没有教好她。”</p>
“这哪儿能是你的错,谁叫她是个无爹无娘的孤女呢,唉。”</p>
叶雪蓉也有些不悦地蹙眉,云破月若当真做出这种事,她自己的名誉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云家说不定会因此被皇室迁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