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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吼。”完蛋了，刘禅心中大惊。

疑似是曹操脱了裤子不认账的私生子，也有可能是原产自刘备的神来之笔。

这完全取决于糜夫人是不是为了保全他小命儿而撒谎的一家之言。

但最怕就是这种身世不清不白的，名不正则言不顺，到时候两头不待见，早晚得被弄死。

程昱眼角斜窥，那少妇不像是急中生智的谎话，故意恐吓她。

“住口！你这疯婆子空口无凭，休得乱言，玷污了丞相威名。”

刘禅心中暗笑，曹操那方面“威名”，天下尽知，也不需要别人再来玷污了。

大将军何进死后，趁机“隐匿”其儿媳尹夫人。

征吕布，收其部将秦宜禄之妻杜氏；貂蝉也不知所踪。

纳宛城又霸占张绣婶娘邹氏，弄得天下皆知。

如此一个人妻收藏家，还谈什么贞洁名声。

糜夫人没有被吓住，信誓旦旦道。

“当时，丞相还遣华太医来问诊，喜脉无疑。奈何曹公不在许都，二叔又急走。”

“所以，丞相竟未知之？可召华佗对质，一问便知。”

刘禅听在耳朵里，记在了心里。既然糜氏是不是撒谎救自己，到时候找到华佗一问便知。

“这个……华佗小人，以妻子有病拖延，避而不见，不肯为孤好生医治头风病。派人去索，已经逃走，不见踪影了。”

程昱：“你这是明知无可对证，信口雌黄？”

“这……妾身怎知华神医逃匿。如今倒是成了奴家搬弄是非，死无对证了。呜呜呜……”

曹操招手示意程昱附耳上来，“仲德，孤看她不像是信口胡说。”

“华佗逃亡，就在今年夏天而已。她一直在南阳刘备身边，应当不知。如此推断来，倒有可能是孤的……错误……结晶！”

程昱尴尬地赔笑一下，对曹操耳语：“如此，倒真是误打误撞，应了那个歌谣了。”

“不瞒丞相，正是臣授意【霸府】校尉潜伏在南阳，于两军间传播‘阿斗是丞相私生子’的歌谣，以离间刘备父子。没成想，竟然一语成谶了……”

霸府是曹操特设的军政情报机构，乃是掌握百官，刺探敌情的机密要职，相当于后世明朝的锦衣卫加东西厂。

首任主官为戏志才，死后由郭嘉接任，没想到又在去年早殁。

如今霸府统领分进为东、西两曹属，贾诩担任东曹署曹掾、程昱担任西曹署曹掾。

荀攸离得最近，但听见也假装听不见。他一言不发。

这些毒计在他看来都乃邪门歪道，上不得台面。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会就此发表看法。

只有程昱，无论于公于私，都一心为曹操谋之，所以为心腹。

程昱挑眉看了看曹操的神情，低语建议道：“此子，莫须有。丞相对外当明确否认。暗中使坊间继续发酵言论即可。”

“一可乱刘备之心，二则表面仍可以子相挟，待刘备旦夕而亡后，再收为义子，改名换姓，父子相认，自不多言。”

“卑鄙！”刘禅忍不住竟说出话来。

奶声奶气，但格外清晰，让人不敢相信，是个在襁褓中的婴儿所说。

他虽名为1岁，但内部的“软件”可是穿越回去的。又吃了南华老仙的“拔苗助长丸”随着时间的推移，此刻已长有2岁孩童的身体。自然说话清晰宏亮。

程昱大惊，诧异道：“你个娃娃竟如此早慧？方才你说什么？卑鄙！谁卑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