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哎呀,最近抽烟抽多了,嗓子有点不舒服,还是不抽了吧!”
说完,任意将手里还没抽二口的卷烟在地板上摁灭了。这一幕看的一旁不住拿袖子擦着鼻涕的刘贵军眼睛都直了。只是他又没奈何任意只得颓然的躺回了床铺上。
看着敢怒不敢言的刘贵军,任意咧嘴嘿嘿一笑,二只小眼睛里精芒一闪而。
蓦然间任意对着刘贵军把手一扬。
:“接着!”
一根白色的东西随着任意的挥手飞向刘贵军。刘贵军先是一愣,接着手忙脚乱的接住了任意扔过来的东西。定睛一看,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香烟。
:“…谢…鹅!”刘贵军还是抹不开面子,扭扭捏捏含糊不清的道了声谢。
:“哼……看你刚才说想做阿郎那样的男人才赏你的,啧啧,人家阿郎浪子回头,心系家人。想做阿郎那样的人,可不要光说不练啊。”
刘贵军嘴里叼着烟,双手在身上身下的口袋里摸索着。
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却异常的古怪,双眼愣愣的看着任意。
怪了,这话听着似乎不像是地痞流氓能说出来的呀。
这人什么来头?怎么感觉像是来教育他似的?
刘贵军自忱他在启海市地痞无赖圈里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了,平时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早已是公安局、派出所的常客了。
可为啥自己从来就没见过任意?难道是外地新来的?
要不是他和任意是同时被警察逮捕的、刘贵军都要怀疑任意是不是下来做思想教育的看守所或是监狱的指导员了。
任意双手枕在头后,瞥了眼一旁一脸所思的刘贵军,心里暗自好笑。他也不管刘贵军会有什么想法,自顾自的看起电影来。
只是还没看几分钟,刘贵军又一脸古怪,扭扭捏捏的走过来了。
:“有事?”任意上下打量着对方疑惑的问道。
:“嘿嘿……那个……,任……任哥,可以再把打火机借我下嘛!”
:“……”
傍晚时分,陈红梅行色匆匆的回到了家里。
前脚刚进门,血贪就凑了过来。
:“怎么样?”
陈红梅冷着脸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接着想起了什么,调整了一下表情,换了个和煦的笑脸大步越过血贪出了房门走向了正屋大门前的王锦昌。
:“叔叔你好啊,你下班了啊!”
:“啊,是陈老师啊,坐坐坐!”王锦昌正在家修理自行车。看到陈红梅进来了,王锦昌连忙放下手中补胎的胶水,双手在身上的围裙上擦了擦,热情的对陈红梅招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