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给的那能不接!四个人规规矩矩的接过银票,一看上面每张银票是五百两,一共是两千两。四个人看着白花花的银票,差点咬着舌头,两千两银子那的卖多少条鱼啊!这师父拜的真值!
折桂美明白,这是蔡全无看他们四个孤苦伶仃、生活艰难有意的贴补他们。
“师父!关于钓鱼我还有几个疑问要请教!”东海钓圣三杯酒下肚,觉得和蔡全无关系也近乎了,大着胆子问道。
“你我师徒,不必扭扭捏捏!但讲无妨?”蔡全无酒喝的也差不多了,多了几分豪气,也不像刚才那样不好意思。
“师父,刚才比试的时候,我们把最好的垂钓位置让给你,你怎么不要呢?”东海钓圣疑惑重重地问道。
“那个钓位确实是最好的,但是高处不胜寒啊。在高处垂钓不好观察浮子,而且如果有大鱼出现,那是极其难钓的。一条鱼都不好对付,我那三条鱼竿就更没有用武之地了。再说了,三块大石头处在黄河峡谷的风口之处,容易受方向不明的旋风干扰,你那嘴不就是这么受得伤吗?”蔡全无乐呵呵的看着东海钓圣,心里却不是滋味:这可是我被大自然毒打之后才得出来的经验,有一次嘴被鱼钩钩住,伤口发炎,高烧了三天啊!
“师父真是神机妙算!”东海钓圣用舌头舔了舔被鱼钩钩破的伤口,心说这师父能掐会算,能提前看出问题,看来这次输的不冤。
“那我们本来钓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没鱼了呢?”西海钓神此时毕恭毕敬地问道。
“呵呵!这就是个小把戏!本来你们三人所坐的石头底下水流缓慢,是个鱼窝子,所以你们开始的时候钓的很多。后面我在水里放了香饵和鱼料,重新打了个鱼窝,把你们的鱼都引到了我那里而已。你们那里没鱼了,所以也就没鱼咬钩了!”蔡全无心里得意,这可是后代人的黑科技,不是钓几十年鱼就能积攒出的经验能比的。
“鱼窝!我们也会打鱼窝啊!怎么那鱼儿偏偏要吃师父的鱼饵呢?”南海钓王对这个问题是挠破了头也没想明白。
“鱼饵的学问大了。不同季节要用不同的饵料。我看你们都用的是蚯蚓、红虫,这类饵水里大部分鱼都爱吃,只是在秋天鲤鱼都爱吃腥香的饵料,而且喜欢在水底大口吞食,我做的饵成泡发状,又腥又香,既适合鲤鱼吞食又比你们的鱼饵好吃,那鱼儿能不来吗?再说打窝,你们打窝简简单单的放一点用药酒泡过的小米,那早就过时了。我打窝的鱼料是挑选上等花生碾碎成末,然后用香油炸透,香油不要,把炸的焦糊的花生末取出来拌上熬制好的羊油和药酒。这些东西你说它能不香吗?鱼儿能不吃吗?”蔡全无振振有词的分享着他的经验。
东海钓圣四人听的是津津有味,原来钓鱼的鱼饵还有这讲究,这可都是在烧钱啊!香油花生米,熬羊油,香香都流口水,这鱼吃的比人吃的都好。我们要是有那些东西,我们自己早吃了,还钓什么鱼啊!看来这钓鱼也是富人的运动,我们还是门外汉啊!
“那鱼饵在静水中还可以,但是比赛时您那里是激流,您又是怎么不让激流把鱼饵料冲走的呢?”北海钓叟也说出了他的疑问。
“这个简单!你把鱼料放在一条裤腿里面扎住了,再拿绳子拴住,那不就行了!”蔡全无说着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高!师父太高了!”东海钓圣四人此时恍然大悟转而心服口服,失败的沮丧此时一扫而空,心里反而有那么一点点的小确幸,这师父还真找对了。
“钓鱼是一门大学问,从钓鱼的渔具到钓鱼的饵料,那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甚至钓鱼的地点、方位、鱼的品种、习性都要做到了然于胸。我给你们写一本《钓鱼经》,你们好好研读,估计很快你们的钓鱼技术就赶上为师了。”蔡全无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既然师徒名份已定,他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于是他决定挑灯夜战,把自己积累的关于钓鱼的一系列知识整理成册,怎么说也是一部著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