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上等酒席一桌!红烧黄河鲤鱼要四斤往上的,小了我可不给钱!再来十斤东坡醉!”安天印见大家让他点菜,便做主道。
“好来!上等酒席一桌!鲤鱼要四斤往上的,再来十斤东坡醉啊!”伙计喊着下去准备了。
“安帮主!你刚才点了十斤东坡醉!这东坡醉是个什么酒啊?”蔡全无一听这里的酒和自己酿的酒同名,顿时来了兴趣。
“蔡盟主!说起这东坡醉可是好酒啊。小二过来,给这位爷讲讲这东坡醉的来历!”安天印点手把伙计叫了过来。
这伙计昂首挺胸来到桌前说道:“各位客官,要说这东坡醉可是好酒,他还有一段酒歌,各位爷要是有兴趣我给各位唱一唱如何?”
“还用唱的?真是新鲜!那你就唱吧!”时迁抢先说道。
蔡全无和卞祥也想听听他要唱什么?因此也没拦着。
只见小二正了正帽子,提了提气,咳嗽了两声开始唱了起来:“各位名公听端详,这好酒产在那汴梁。荷花大街往西走,西门旁边的醉仙居。小苏学士把名儿起,用他的名号就做了酒旗。这纯纯的酒儿清如水,不似那土酒浊兮兮!大碗盛来大碗喝,给个官儿来都不做!都不做!”
还别说,这伙计唱的也算婉转悠扬,倒是有大街上卖十三香的小贩的韵味。
而且这歌词写的也好,分明唱的就是蔡全无酿的美酒东坡醉。
蔡全无本以为这酒和自己酿的酒同名,没想到就是自己的酒,顿时来了精神。
“伙计!你说说,京城的好酒怎么到了你这里了?”蔡全无问道。
“诸位客官,这东坡醉本是东京汴梁城的名酒,多少达官显贵都喝这酒,喝着有劲,醉了不上头。按说这酒到不了咱这里,可是咱这舞阳镇也是个水陆码头,往西的客商都在这里打尖休息。这些个客商在东京都喜欢喝这东坡醉,于是都会带一些回来,没想到在咱这卖的太火了。所以我们掌柜的都会委托去往东京汴梁的客商带几十坛回来。”伙计解释道。
“原来如此!”蔡全无自言自语道。
原来他的东坡醉太有名了,被那些爱喝酒的客商带到了此地,这就是品牌的传播力,从侧面也反映出自己的酒馆生意是非常的红火。
上次在陕西,江湖一盏灯卖的也是东坡醉,蔡全无睹物思人,想起了东京的朋友们!今天又碰到了东坡醉又岂能放过。
蔡全无倒了一大碗酒,深吸一口气,咚咚咚一饮而尽。
“还是原来的味道,那帮小子们没偷懒!”蔡全无感到非常的欣慰。
“是吗?我尝尝!”时迁也倒了一碗一饮而尽,咂摸咂摸嘴说道:“嗯!还是原来那味!”
“怎么?蔡盟主和时大哥喝过这酒?”安天印问道。
“安帮主!何止是喝过这么简单啊!你知道蔡盟主的另一个身份吗?他就是东京汴梁醉仙居的掌柜的,这东坡醉就是他们家的买卖!”时迁乐呵呵的说道。
“原来如此!真是失敬失敬!蔡盟主还真是真人不露相,也是酿酒的高手啊!”安天印惊讶的说道。
“我本来就是个酒店掌柜的,因为一件案子我才到了陕西,又当了这盟主!安帮主这么爱喝这东坡醉,我给你留个条子,你去东京要多少有多少!”蔡全无说道。
“如此说来多谢盟主!”安天印笑着说道。
“你们如此夸赞这酒,想必是好酒无疑!俺也常常这好酒!”卞祥说着也倒了一碗一饮而尽。
“好酒啊!好酒!只是太猛了些,烧的五脏六腑直冒火!但就是痛快!”卞祥说道。
“这酒不能大碗的喝,应该用酒盅来喝,要慢慢的品。我只是太想家了想找找家的味道才大碗喝的,你们别学我了。咱慢慢的喝!”蔡全无笑着说道。
他知道这酒足足的四十度以上,比一般的米酒烈的多,这些人如果用大碗喝,有个四五碗就得全趴下了。
酒菜端上,四人把酒温了边吃边聊。
那卞祥举起筷子就不放下了,专向那肘子肥鸡下手,像是把前两天的亏空全补回来似的。
时迁也是个优秀的吃手,专挑鲍鱼海参招呼,不多时吃的满嘴是油。
蔡全无和安天印倒是非常安稳,一口酒一口菜的聊着。
四人正吃的高兴之时,从角落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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