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向旁边的桌子,那些雨之国人畏惧地站了起来,看着他,“这是什么标志?”军人问。
“是一把黑色的弓箭。”有几个人回答道。
“这是什么意思?”
几个人互相看着对方,有几个不安地扯着自己身上的长毛,“不知道,军爷。”
“好了,你坐下吃酒吧。”军官走到了另一桌边,“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标志吗?”
“不知道,军爷。”
军官坐了回去,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雪女,“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标志,没多少人认识的,但我想这一定难不住你吧,寒雪烟郡主。”
“你说什么?”雪女脸色大变,一下站了起来。
“我说你就是叛贼之女,寒雪烟!”军官一拍桌子,“拿下!”
两桌军人全部站了起来,佩刀出鞘,把雪女围在了中间,其他客人一见这个阵势,纷纷溜走了。
“朝廷的走狗!”雪女拔出了短剑,“有本事就来抓我吧!”
“咦,大家怎么不喝酒了?”空羽情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这一会儿工夫,他一个人喝的酒比一桌粗鲁汉子喝得还多,军官甚至惊讶于他还能站起来。
“乡巴佬,你估计还不知道身边的女人是谁吧,”军官狞笑道,“大爷今天高兴,饶你一命,快点滚蛋吧。”
语言不通,两人自说自话。“有酒不喝,动刀动枪,真是有伤风雅啊。”空羽情拿起酒壶,直接倒入口中,“痛快!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喝!”
“你小子找死,就怪不得我了。”军官一挥手,“上,活捉他们两个!”
十几个军人手持佩刀,嗷嗷叫着冲了上来,一声脆响,他们手中的佩刀全部断成了两截,几乎同时掉落地上。
“是谁?出来!”军人们脸色大变,他们甚至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你,你是人是鬼?”军官瞪着空羽情,他没有看到空羽情出手,但这里能出手的,也只有他了。
“你是要喝酒吗?”空羽情把酒壶递于了他,“喝吧,一醉解千愁。”
军官接过了酒壶,重重地放在了桌上,“我们不是你的对手。但你得罪了我们,就是得罪了朝廷,这意味着什么,我想即使你这乡巴佬也应该知道吧。我们走!”
“等等!”空羽情喊道,“把酒钱付了。”
作者按:一个人的背景、气度、知识,是很难真正隐藏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瞥一笑,一嗔一怒,莫不是整个生命的体现。所谓君子慎独,人独处之时甚多,正是修身之时,身处事物之时也可修身,只是繁杂紊乱,很容易跑偏,虽说凡事在是事上磨,但心中无准则,事上不定磨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