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嘴上却冷漠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初月直到响午十分才返回,只觉这阳光照在身上,让人感到晕沉沉的。
这边谢傅看见初月久未回来,心中担心初月是生他的气,弃他而去,站在洞门口翘首以待。
突然看见初月走回来的身影,心中欢喜,却也不敢过分声张。
初月行到离他三四丈远的地方,突然停下脚步,身体摇晃一下就直直倒地。
谢傅立即疾奔靠近,将她扶坐起来,“初姐姐,你怎么了?”
初月微微抬眸,她这副身躯已如同油灯枯竭,听谢傅语气透着紧张,微笑轻道:“没事,饿昏而已。”
谢傅松了口气,“我抱着先回山洞吧。”说着另外一只手勾住她的双腿,突然却又停下不动,问道:“我可以抱你吗?”
初月淡笑:“遇事要方圆自在,方能分寸得宜,抱吧。”此语却是套用谢傅那日唠唠叨叨念的经。
谢傅将初月抱起,回到山洞放初月放下,“初姐姐,你先休息,我去弄些吃的。”说着转身疾步。
“傅……”
初月将谢傅喊住,轻轻朝他招手,“你过来。”
谢傅立即返回蹲下,“初姐姐,怎么了?”
初月轻道:“这山已经找不到吃的了,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你也不要去找了,收拾东西,我们离开这里。”
连她都捕捉不到猎物,谢傅就更不用说了,接下来这横山可能演变成为人吃人的人间地狱,她体衰无法保护谢傅,也怕谢傅无法自保。
谢傅点头道:“好。”说着还是走出山洞。
初月急道:“你还干什么去?”
“你都饿昏了,我去弄得吃的再说。”
“都说找不到吃的了。”
“山人自有妙计。”
谢傅说完这句话,人已经疾步走远,再不应声。
这个傻瓜,我都没有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罢了,也好让他死心不再留恋。
初月目光看向那两张藤椅,又看了看洞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多了起来的物品,还有谢傅闲来无事刻在墙壁上的画。
那刻画虽然还没完成,但是初月能够看出刻的就是自己,那夜自己酒醉的样子,在他的刻画下却飘飘若仙。
这山洞不知不觉布置成一个简陋的居室,像两人的家。
傅是打算与她在这里长住一辈子吗?若能如此,却是极好。
初月微微垂眸。
谢傅这边奔跑的快速巡视自己布下的多个陷阱,虽然心中暗暗祈祷,却毫无收获。
他又找到芭蕉树,挖了两个芭蕉根,洗净跑回。
“初姐姐。”
初月听见谢傅的唤声,睁开眼睛,看见谢傅捧着两个拳大一般大小的物品回来,表面还有根须,似从土里挖出来一样,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谢傅应道:“这是芭蕉根,芭蕉树的根,能吃却有点难吃,初姐姐你将就一点,填饱肚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