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想到她说的哥哥也已经不在了,嘉文县主说到这里又扁了扁嘴,最后还是忍住了。
白文林却觉着刘四喜话里有话,盯着刘四喜看了两眼才道:“四喜我可以肯定你又在我面前嘚瑟,显摆你要当爹了是不?”
刘四喜无辜地眨着眼,“弟妹你看到没,白文林就是这种爱曲解人意思的人,还能再不讲理一些不?”
这个话嘉文县主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好接,也如刘四喜一般眨着眼道:“我与安然姐姐在樊城时也有过来往,安然姐姐的性子一向直率,怕真是寂寞吧,要不我哪天去看看她?”
刘四喜道:“做什么还哪天?就今儿吧,嘉文县主初来华阳还没找到住处,就到我府里住着,华阳城就是宽敞,我那府修的都比樊城的定北王府大,足够你们住下了。”
嘉文县主才明白过来,刘四喜说了那么多就是想找借口住他家去,若是别人说这话她不会多想,但刘四喜是刘双喜的弟弟,他让她住家里会不会有别的意思?
嘉文县主没立马答应,沉思片刻后对刘四喜道:“安然姐姐怀着身孕,我住过去不会吵着她歇息吗?不如我带人住驿馆吧。”
刘四喜瞪眼,“这成什么话了?弟妹来了华阳城,我却让弟妹住到驿馆,别人知道了还不得戳我脊梁骨?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让人回去收拾房间。”
说完,不给嘉文县主再拒绝的机会,刘四喜抬步就跑。
嘉文县主和白文林相对无言,许久后喜悦进来道:“饭菜都准备好了,白少爷和县主在哪里吃?”
白文林勉强道:“就在屋子里吃吧?”
喜悦应了一声,不多时带着人把饭菜送来,还带了一小坛酒,“这酒还是我义母亲自酿的,她本来是不会酿酒的,结果今年初的时候有个老头说我义母是好人,非要把家里酿酒的秘方送给我义母,我义母推辞不过就留下了,这坛酒是秋收时取的最好的高粱酿的酒,酒劲有些大,喝着却最带劲了。义母送了几坛给我,可是平常书院里不让喝酒,刚好县主来了,尝尝看如何。”
嘉文县主问:“喜悦姑娘的义母是哪位?”
喜悦看着白文林,白文林介绍道:“喜悦是王妃的义女,之前一直在临县,今年初才会的华阳,一直在青山书院做掌厨。”
“王妃的义女在书院做掌厨?”嘉文县主不想想的太多,可她父亲死在定北王的手里,从她进华阳城开始遇到的都是王妃家的人,这些人对她的态度看似不错,可有几分真几分假?
喜悦笑,“做掌厨怎么了?我喜欢做菜,做的菜也好吃,别人也爱吃我做的菜,不做掌厨多可惜。”
嘉文县主就想到她爱做的事,别人都说她一个县主整天风里雨里的到处跑,就为了筹那么一点银票救济穷苦,很多人也不理解,但她乐此不疲,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看来这个喜悦还是很对她的脾气,只是进城后遇到的人和事到底有没有阴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