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礼摇头,“不知。”
陈哥对六子道:“他不知?你告诉告诉他!”
六子扬着他的黑脸,得意地道:“小子,你竟不知我们双台山双风寨?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景礼笑:“我是真不知,今儿才到的樊城,不想城门关了,想着来时路过一个镇子,想回去住一宿,谁知走错了路,就到了这儿,只能在野外对付一宿,不想竟误闯了贵寨,真是罪过罪过。”
六子看陈哥,陈哥打量景礼,听他口音真不像是樊城周边的,但景礼在外多年,口音也极杂,听着也听不出是哪里人士。
陈哥问:“你到樊城做什么?”
景礼叹道:“不瞒二位大哥,这话说出去我都臊的慌。这不是家里来了个远房表妹,家里人都死光了,我瞧着她孤苦无依,就让她在家里住着了,谁想家里婆娘心眼小,非说我那表妹对我有啥图的,这不,一气之下带着孩子跑了,听人说是来了樊城,要投奔她义兄。我哪能放心呢?这不就一路跟了来,谁想都到了樊城了,却没进去城。”
六子和陈哥听了诡异地笑了,“兄弟,你那表妹长得好吧?”
景礼闻言一愣,跟着‘嘿嘿’笑了两声,六子和陈哥便会心一笑,“你就别说你表妹图你啥了,我看啊其实就是你图她吧!不过你小子这模样长得不赖,你那表妹应该也是中意你的。要是换了我,婆娘不是带着孩子跑了吗?还追啥?都投奔她义兄了,没准人家早就成双成对了,你就该趁这时候把你表妹给办了,婆娘不回来就不回来,表妹暖的床更香。”
景礼又叹了声:“我倒是想了,可我家那婆娘可是带着家当跑的,不追回来,我往后咋过日子?”
陈哥和六子同情地看着景礼,陈哥道:“依我看啊,你就是追上了,家当也追不回来了,八成你媳妇带着孩子和家当跟她那义兄过好日子了。就是不知你那义兄家里可有妻室?”
景礼点头,“有啊,还是出了名的母老虎。”
陈哥和六子啧啧连声,“要说这女人心眼还真不能小,虽说你和你表妹不清不楚,可好歹她是个正室啊,儿子的爹也是亲的,她何苦带着那些家当去给人做小?难不成她那义兄长得比你好?”
景礼的脸就沉了沉,陈哥和六子便明白了,真被他们猜到了,不免同情景礼,“兄弟,要我说啊,当初你就不该娶个心里有别人的女人,这养不熟啊。往后还是和你表妹好好过日子吧!”
景礼不甘地道:“道理我都懂,可就是不甘心,儿子是我的,家当也是我的,凭什么要给她带着去找小白脸?我也不想着把她再找回去做媳妇,可孩子和家当我得拿回来。可我虽跟着师父学过几天武,但她义兄家大势大,我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
六子忙道:“这有什么难的?我们双风寨是做什么的知道吗?”
陈哥在旁清了清嗓子,六子知道自己一时口快说错了话,便不再说,景礼却好奇地追问:“是做什么的?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