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可要抓住机会?”
冯相点头,又摇了摇头,“只可惜太子殿下下落不明,不然倒是可以辅佐太子殿下登位。”
几位大臣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这冯相有点矫情,明明心里想的很,嘴上却不说,这和当那啥啥还要立那啥啥有啥区别?
可心里腹诽着,到了这时候,他们还得要捧着冯相,谁让之前他们听了冯相的,把摄政王得罪狠了,若摄政王不死,早晚他们得死。
“相爷,太子殿下无缘皇位,我等虽有遗憾,可事到如今也不能让东楚都落到那贼子手上,小皇帝还小,正是需要相爷这样的良臣辅佐教导,我等为臣子者就该清君侧。”
冯相直愣愣地看着这几个义愤填膺的大臣,最后叹了一声:“也罢!冯某也是为国为君,哪怕世人不理解,哪怕后世留骂名,但为了东楚,为了皇上不被蒙蔽,今日就做一回违抗先皇圣旨之事了。”
几位大臣又将冯相夸了一通,外面下人来报,“相爷,章太后有请相爷入宫商议政务。”
瞧了瞧外面擦黑的天色,再见几位大臣都心照不宣地低下头,冯相想解释,却突然觉得什么解释都苍白无力。
刘双喜靠在云珞的怀里,手指隔着衣服在云珞的身上画着圈圈:“相公,这次事了,我们真能回北地了吗?”
云珞一把抓住刘双喜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答应你了自然就算话,只要把背后之人揪出来,我们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走人。”
“背后之人?”刘双喜恍然道:“不就是姓冯的那些人嘛。”
云珞却笑得很神秘,刘双喜觉得云珞肯定是有什么事儿瞒着她,可他不说,她问也白问,干脆就闭嘴不问。
三更天时,刘双喜睡得正香,听外面有些乱,撑着身子起来,却被云珞一把又搂回床上。刘双喜道:“别闹,你没听到外面有声音?”
云珞声音低沉地道:“有事自然会有人来禀报,无人禀报,你就只管睡好了,府里养那么多人,又不都是吃闲饭的。”
刘双喜觉得云珞说得有理,既然无人禀报,那就安心地睡吧。
早上,刘双喜起床时,云珞已不在床上。洗漱过后,刘双喜问丫鬟,“王爷上朝了?”
丫鬟道:“没有,王爷一早起来去处理刺客了。”
“刺客?”刘双喜一惊,想到夜里乱糟糟的,竟然是刺客?而王爷显然也是早就料到了,她竟然还能安心地睡,这心得多大?
不过想到王爷睡得似乎也不错,心比她还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