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双喜‘啧啧’两声,“看来这里面还真有事儿啊,可你的两个儿子已经死了,你再不说,没准下一个就要轮到谁,说不说就看你自己了。”
霍县令的脸色变得又难看了些,最后还是摇头,“这事儿你们管不了,除非见了王爷我才能说。”
刘双喜惊疑道:“你还敢要见王爷?就不怕你这假冒的县令被王爷一刀砍了?”
霍县令脸气得发青,难得有骨气地对刘双喜吼道:“谁是假冒的了?下官千真万确是临县的新任父母官。”
刘双喜道:“可我怎么听说临县的县令姓云呢?而且,人家早几日已经到任了。”
霍县令突然充满希望地看着刘双喜,之后又突然绝望了,“夫人,这事儿您还是别管了,你的人马是多,可……我家人都在人家手里,那些都是高手啊,一刀下去就是一条人命。”
说完,霍县令捂着脸‘呜呜’地哭,刘双喜倒弄不准他到底是真县令还是假县令了,为难地看初夏。
初夏也一头雾水,贴在刘双喜的耳边道:“大概王妃不亮出身份,他也不会说实话吧?”
“真要亮出身份?”
初夏道:“若他是敌人的人,想必已经打探到王妃的身份,虽说王妃此次出行并未声张,却也没有刻意隐瞒,而这么大的阵仗一般人也没有。更有可能他也是想要试探王妃。”
刘双喜看向或许想要试探自己的霍县令,就见霍县令虽然用手捂着脸在哭,可一双眼睛却时不时往自己身上扫,显然并不是真哭。
刘双喜敲着桌子道:“你老实交待,若没说假话,我或许能帮你,可你若是打什么不好的主意,看到没?别说什么高手不高手的,我身边这些人就能把你那家子人都砍了。”
刘双喜本来是想要吓吓霍县令,却不想霍县令听了竟放下手,一脸喜色,“真的?”
“你很想我派人杀了你全家?”刘双喜嘴角抽了抽,似乎事情和她想的不一样。
霍县令点头又摇头,然后又叹气,可见刘双喜一直不摆明身份,干脆孤注一掷地问道:“我想请问一下,夫人的夫家可是姓云?”
刘双喜和初夏对视一眼:果然这个霍县令是猜到她的身份了。
可正因为猜到才可恨,居然想要抱她的大腿,是谁给他的这个胆子?
刘双喜道:“初将军,既然他猜出本王妃的身份,这人不能留啊,推出去砍了吧!”
“遵命!”初夏领命,将剑收到左手,背在身后,探出右手抓向霍县令,“你这贼人,假冒官员,还想谋害王妃,拿命来!”
霍县令吓得一屁股坐地上,手脚并用地往后退,边退边道:“冤枉,冤枉,下官……下官冤枉!”
见把人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刘双喜才轻轻地道:“那本王妃给你个机会,说说你冤在何处。”
霍县令见暂时小命保住了,爬着到了刘双喜的脚边,还要再往前爬,被刘双喜微微抬起的腿吓了回去,之前那一脚虽然留着力气,可也绝不好受,他现在心口还疼着呢。
可想到自己的遭遇,霍县令又是一通泪流满面,直把刘双喜哭得烦了才讲诉他的经历。
霍县令祖上姓霍,但自从叔父云管家被老王爷赐姓云后,他们一家也跟着都姓了云,霍县令也改名叫云德业。
跟着王爷的姓,又有着老管家这么个靠山,云德业一家虽在外不算为非作歹,却也没人敢惹,俨然成了乡里的大户人家。
祖上多少代都是种田的,到了他父亲那一代因借着弟弟的光渐渐发达起来,就想着让儿孙们都考个功名,可架不住家里就没一个读书的料,他打小读书,一直读到三十多岁也只考中个秀才,这里面大概还有些水分。
本想着这辈子与做官无缘,就做个土财主得了,结果在年前接到王爷派人送来的任命书,竟然任命他做临县的新县令。
云德业拿着任命书兴奋了好些日子,知道多半是王爷看在叔叔的面子上才任命他做了这个县令,但不管怎样,他们家也算祖上冒了清烟,终于出了个做官儿的。
老爷子七十多岁了,愣是栓着拐挨家挨户去报喜信,虽然背后没少被人酸小人得志,云德业一家也乐得有些找不着北。
于是,一家人商量后,决定全家一起陪云德业赴任。#####呜呜呜蠢蓝色之前把章节传重复了,已经改过来了,看在蠢蓝色知错能改,别骂蓝色啦真不是故意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