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珞起早给乐乐把了尿,又让常氏做了一小碗虾仁面条,喂乐乐吃下,虽然常氏做的面条不如刘双喜和彩月做的好,但好在孩子不挑食,又是爹亲手喂的,乐乐很给面子。
喂完之后,云珞又抱着乐乐在屋子里玩了一会儿,悄声告诉儿子不许吵着娘亲睡觉,不管乐乐听不听得懂,再把儿子放到床的里侧。
想到夜里刘双喜梦话里都在说赚钱,云珞心疼她跟着自己受苦,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才整理衣服依依不舍地出门。
因刘双喜住在义安镇,跟着王爷的一些手下也都在义安镇不远处驻留,原本当地的县令得了消息还甚是忐忑,不知这位定北王如今是朝中良臣,还是叛臣,偏偏朝中局势不明,谁也没告诉他该怎么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定北王让怎样就怎样,只是暗叫命苦,他这又穷又偏的县城,怎么就来了这么一尊大佛?还不能对外公布身份,一来就相当是夺了他的权,如今县衙里做主的人都是定北王的手下,他也只能听命行事。
结果,当前几日新皇登基的文书一下来,他就知道自己赌对了,新皇与定北王的交情是举世皆知,如今新皇登基,定北王就是股肱之臣,跟着定北王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于是,得到县令的拥护,定北王云珞顺理成章就将县衙做为处理公务之所,每天大量的信件密函都从县衙里发出。
云珞刚走,刘双喜就醒了,瞧着儿子乐呵呵的小脸,刘双喜觉得再苦再累都值了。
起床后先带乐乐云给章太妃请安,因昨日被云珞折腾的够呛,刘双喜起得迟了,章太妃瞧着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一直在同章太妃说话的彩月一个劲儿给刘双喜使眼色,刘双喜看在眼里却完全没有表示,当初刚刚创业时,她事事亲历亲为,每天早早起、晚晚睡,那不也是逼的?如今日子好过了,还不许人家赖会儿床?再说,赖床是谁害的?
刘双喜不觉得她赖个床有什么错,若是道歉了,往后章太妃再抓着她的错就会盯着不放,虽说这样的想法有那么一点儿不把章太妃放眼里,可习惯就是这样养成的,慢慢习惯了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反正她也看自己不顺眼,做再多也是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章太妃看刘双喜是越看越不如意,说了几句话就打发刘双喜出去,小乐乐抱着刘双喜的大腿,刘双喜便笑呵呵地道:“婆婆,媳妇先带乐乐下去了,免得他吵着婆婆。”
不等章太妃开口,刘双喜抱着乐乐就跑了出去。
彩月的小脸都要皱成一团儿了,不知道小姐这是怎么了,她使了那么多眼色都看不懂吗?真是急死人了。
章太妃气得相倒仰,越发想要给云珞再纳两房妾室了,可思来想去,华阳城真没有她中意的女子,不说脾气秉性不得她的欢心,就是模样不如刘双喜好看,既然儿子喜欢长得好的,她就得投其所好,这样才能把儿子的心从刘双喜身上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