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鲜血顺着她嘴角,慢慢淌下。
那不是秦伯言打得她吐血,是她自己,生生咬破了嘴唇。
秦伯言负手站在她面前,面色阴沉,黑眸中似有狂风暴雨在酝酿。
他说:“我不会让你伤害她肚里的孩子,那是秦家的骨血。”
婉乔扶着栏杆,慢慢站起来,嘴角勾起,露出笑容:“好,好,好!”
被他一掌打到的肩头,剧痛难忍。
心,像跌在地上的琉璃盏,碎成一片一片,碰都不敢碰,否则,就是更多的鲜血淋漓!
她想着他有苦衷,想听他解释,结果呢?
现实给了她一记凌厉的耳光,她自取其辱!想到来之前她的那许多替他开脱的想法,更觉得这天下,再也没有比她傻的了!
他在乎的,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孩子。
是了,那是秦家的骨血,她算什么?
她自以为了解他,信任他。那他对她,可有了解和信任?
就算那个孩子是他的,就算她会因为他的背叛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她都不会拿那条无辜的小生命出气,甚至都不会动那个女人。
可是,他不懂!
天色阴沉沉的,北风凛冽,婉乔扶着肩膀,一步一步,慢慢走下台阶,往来时的方向回去。
从始至终,没有回头。
侍卫们站起来,齐齐看着她萧瑟的背影,目送她离开,心生悲怆。
秦伯言亦站在门口,一直看到婉乔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才收回目光。
袖中的掌心,已经被指甲生生扎破,心像被捅了穿,留下一个大洞,汩汩往外流血。
乔妹,你等我,不会太久,我会替你踏平前路。
这一生,你都只将是任婉乔!
父仇要报,可是他更要珍惜眼前无可替代的她!
婉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客栈,在掌柜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中,重新开了一间房。
她在客栈中躺了两天,不吃不喝,也几乎未曾睡觉,白天黑夜,她就盯着床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她不知道,每个晚上,都有人坐在她的屋顶,在冷风烈烈中,苦苦压抑着心中的思念。
两天过后,婉乔要了一碗阳春面,吃完后结了账,叫了马车,往家去了。
而秦伯言,把府中的事情交代给了卫衡,快马加鞭,往京城而去。
同时,路丰县里,流言四起,被秦千户看上的小娘子,被他打了赶回家去了####徐致秋:么么,你再让秦伯言撒狗粮,我这条单身狗就要跟你拼了。
么么:(惶恐)好,好,好,你行你上!
秦伯言:嗯?
么么:你总吃肉,也得让人喝汤不是?
秦伯言:滚!我汤都没喝上,就要下线了!
婉乔:滚滚滚,都滚!
徐致秋:姮姮,我疼你。
秦伯言:我错了,我跪榴莲,跪键盘……跪方便面保证不掉渣
么么:你已经坏掉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