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只有王上和公子齐知道,这闫成是宸国人的事情,在今天之前,公子齐什么都不知道,而闫成是替罪羔羊,至于是替了谁,他们心中也都有数。</p>
“好了,下次不要再犯就行了,凤安,三日之后,你带三十万将士与宸国的樊洲会会手,也该让让他知道知道我们大越常胜将军的厉害!”</p>
“遵旨!”</p>
原来,宸国已于十日前,派了十万兵马攻打堰州,堰州的城主已经被对方俘虏了,堰州是越国的边境,堰州被破,接下来就是峄城,然后是云州,沙城,咯咸,陌城,最后就是云城。</p>
而闫成是宸国人,就算没有这次的刺杀事件,恐怕他的性命也是留不得的,所以,闫成是必死无疑的。</p>
所有人都出了皇城,我仍旧很迷惑:“你说,小德子给闫成到底看了什么,他立马就认罪了?”</p>
“疑心多病,凡事不要弄得太清楚,现在,你首要关心的是你爹三日后要出征的事情吧?”</p>
“好像也轮不到我来关心吧。”虽说凤安上次出征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而今,身子骨却还是健朗的,何况凤家也不止我这一个女儿,或许在父亲眼中,我这个女儿可有可无。</p>
……</p>
王上公子沣去了容贵妃的寝殿,看王上来了,容贵妃这心里头自然是欢喜得不得了的,立马吩咐下人准备了王上最爱吃的点心,又命人点上熏香,打好洗澡水。</p>
公子沣也不拦着,但只是坐在椅子上,既不喝茶也不吃拿上来的糕点,等容贵妃忙完后,他命人退了出去。</p>
“你真是煞费苦心了,准备这么多。”</p>
容贵妃一时之间也是摸不准这位陛下的意图,只是恭敬的答:“这是臣妾该做的。”</p>
“是吗,该做的,也包括派人去杀胤王吗?荣凤儿,你真当孤什么都不知道!”</p>
公子沣的话把容贵妃吓了一大跳,赶紧跪在地上:“王上,您是从哪儿听来的谣言,臣妾怎么会去杀害胤王呢,而且还是用自己儿子的名义,这不是害人害己吗?”</p>
公子沣一把抓住容贵妃的手臂:“孤可没说那暗箭上刻有你儿子的标识,你又从何得知?”</p>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容贵妃竟不打自招了。</p>
“臣妾,臣妾是从别处听闻的,再说臣妾也不敢这么做。”</p>
“不敢,你当然敢,用自己儿子的名义去杀胤王,无非是仗着孤只有这两个在朝的儿子,胤王死了,孤若杀了你,那齐儿与孤必生嫌隙,而如果胤王没有死,你又可以借机栽赃给闫成,兵部的闫成不同意站在你这边支持你儿子,你就想到这一箭双雕的主意,一个妇人,居然有这么狠毒的心肠,真是委屈了你是女儿身!”</p>
容凤儿笑了笑,挣脱开公子沣的束缚:“既然王上知道了一切,为何仍旧保全了臣妾,而定了闫成的罪名?说到底,还不是忌惮臣妾的父亲和兄长,你不敢杀我!”</p>
她的话,说的字字入骨,公子沣的软肋被她捏的死死的,十七年前是这样,十五年前是这样,七年前是这样,到现在仍旧是这样。</p>
公子沣没有反驳她的话,只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不一进来就质问你吗?因为我想看着你为了这个男人忙进忙出的样子,然后你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付出被人踩在脚底,不屑一顾的模样。”</p>
说完后,公子沣拂袖离去,容凤儿扑倒在地,止不住的啼哭起来,公子沣说的没错,她确实是受到了侮辱,还是自己心爱之人的侮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燕汝雪这个女人,她都已经死了那么久了,可仍旧活在公子沣的心里,活在她的心里。</p>
牢狱内,一个女人和一个孩童站在闫成的牢门之外。</p>
“夫人,带着孩子离开这里,好好抚养他长大成人,然后,忘了我。”</p>
对面的女人,只是静静的哭泣,没有作声,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里面这个男人。</p>
闫成接过这纸,这张纸就是当时小德子给他看的那张,这纸上只是写着一首情诗,再无其他。</p>
‘柳叶宛若眉,恰似汝素装,君心付弯叶,诉尽心中怯,愿汝插嫩柳,与君携朝暮’</p>
(哈哈,自己随口编的,没有什么水平,各位不要介意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