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颜有点木讷：“你说你什么？海洋霸主？我发现你开始脑抽了。”

“真的。”

曹锋把自己在海洋里的经历告诉了赵颜。

鬼才愿意相信他的话，童话故事一样。

什么海灵芝，曹锋现在不去考虑了，他交代给那些鲨鱼去搞定，自己则去图书馆，寻摸一些未知知识。

赵颜必须跟着他，一步也不离开，这是冬狼交给的任务。

别说，他还真找到了一本月族的书，但翻开一看才知道，这只是小说，并非历史。

一个老头注意到了他：“小伙子，你翻来覆去的，书弄的乱七八糟，你到底在找什么呢？”

“我在找海洋历史啊，月族。”

老头：“月族？月光族？”

“不是，就是月族，一种生活在海洋底部的类人族。”

“是么，好神奇啊，我见到过一本这种书，我给你找找吧，不过这是嬉皮士写的，很无厘头，小说不像小说，历史不像历史。”

他在旧书柜区拿过来一本，很厚实：“是这个么？”

书灰蒙蒙的，落色严重，还有灰尘，起码三五年都无人问津了，翻开看的时候，曹锋为之一振，因为上面的文字就是他在海底洞窟看到的那种，各种注解很复杂。

书的背后没有写作者名字，也没有出版社。

“老师傅，这本书是从哪儿来的？”

“不知道，图书馆刚成立的时候，没有这本书，我在这里工作十多年了，也不知道是谁摆在这里的，大概是别人顺路带过来，忘记拿走了，年轻人，你干嘛要找这上面的东西啊？你在创作小说啊？”

曹锋翻了好几页，也看不懂，白搭。

“老师傅，这本书，我可以带回去看么？租的。”

“图书馆的书，你是不能拿走的，不过这本书不属于图书馆珍藏，别人可能也不要了，你留下联系方式和姓名，我登记一下，以后如果别人来取，我还能找到你，你想看就拿走吧。”

曹锋谢过，带着书上了车。

他在后座，大爷似的坐着，眼睛一眨不眨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