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上来就问这么犀利的问题吗。”</p>

凌月淡定饮茶，味道苦苦的，不过这是她现下唯一能喝的东西了。</p>

“前几日去见贵妃，暗中猜测贵妃与我娘有很大的关系。”</p>

楚雩轻咳几声，缓解一下嗓子。</p>

“……这，这，她们……”楚雩欲言又止，实在无法开口。</p>

凌月：？</p>

她只是想问问柳茹玉和贵妃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有那么难回答么？</p>

见凌月疑惑的神情，楚雩捂住脸，轻声道——</p>

“磨镜。”</p>

凌月：“……”</p>

她只是想问关系密切否而已啊！不是想问这种关系啊……</p>

难怪楚雩这么大的反应，原来如此。</p>

“只不过贵妃她……单恋。”楚雩放下手，脸色通红，“我也是偶然发现的，你可别说出去。”</p>

凌月微微颔首，“好。”</p>

楚雩越说越小声，几乎是用唇语说的，“当年我起夜，发现花园里贵妃抱住了柳茹玉……贵妃对她，那啥上下其手，啊什么场景你自己想象！”</p>

说完后，楚雩脸红的滴血。</p>

而凌月却始终面无表情，见怪不怪。</p>

“然后呢？”</p>

楚雩见凌月一脸淡定不淡定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p>

这明明是很劲爆的消息好么！</p>

为什么凌陌然听了一点起伏都没有，这合理么！</p>

哪怕现在过去很多年，这消息现在放出去也是能轰动京城的！啊不是，轰动什么京城，放出消息的人是要被杀头的！</p>

凌月风轻云淡道：“我应该要什么反应？”</p>

“你至少要稍稍惊讶一下下，脸红一下下，总之该有点表情吧！”</p>

凌陌然完全是毫无波动，好像早就知道似的！</p>

搞得楚雩心底有点小失望，没看到对方的表情，显得自己这消息一点劲爆感都没有！</p>

凌月思考了片刻，浮夸道：“什么！还有这种事！快，继续说，我要听后续！”</p>

楚雩：“……太过了啊喂！”</p>

“嗯？我以为这样会符合你心里预期呢。”</p>

楚雩视线掠过凌月平静的脸，轻叹一声继续道：“我们继续说后面的事，当时隔得太远，我听到断断续续的话，好像是贵妃单方面示爱……”</p>

“但柳茹玉没有回应她，然后贵妃就很生气，把柳茹玉给那个啥了。”楚雩捂住脸。</p>

天啊，这件事算她的童年阴影了都，一点都不想回想！</p>

凌月唇角一扯，“为什么你记得这么清楚。”</p>

楚雩：“……大概因为贵妃爱得深沉，给我留下深刻印象。”</p>

凌月心里有了计较，也难怪贵妃会对自己态度这么不同，会在听到柳茹玉的事后，如此失态。</p>

原来如此。</p>

“不说这些了，除了这个你还想知道什么吗？”</p>

“上官璃和柳茹玉的纠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