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乃峰主居住之地。
此时大殿这种聚集着好几个人,为首的男子面目俊朗,谈笑之间有一番气派。
“晚辈陈宇,代家师谢过各位前辈。”
“客气话免了,陈宇贤侄。如今我逍遥宗不复当年盛况,加之掌门师兄在十八年前同时爱侣后一蹶不振,导致我宗内乌烟瘴气,尤其这几年来更是一番而不可收拾,将权利移交于他那废物儿子,当真是致祖宗基业于不顾。”
“五师兄慎言,固然那张赟再不济,也是掌门独子。若不是当年之事,以掌门以及掌门夫人之天资,他必然……”
“葛师弟你少来这一套,在场之人心知肚明,只因掌门一意孤行,贪恋权势,我等为宗门计,唯有夺权已。莫要摆出一副君子像,还做着女表子事。”
器阁阁主葛洪刚一开口,就被五长老给怼了回去。
“五师兄,你过分了!”
“过分?葛师弟,有些话无需拿在场面上来说,你我心知肚明,我须弥峰向来是直来直去,从来都不会拐弯抹角。”
“好了好了,两位前辈都少说两句吧!几日我等汇聚一堂,就是商讨如何让掌门妥协,取消那不合适的任命,让其归权于有能力者。之前各位前辈虽然有所定论,但具体实施,还需商讨细节。”
陈宇不得不打断须弥峰峰主和器阁阁主间的争吵,攘外必先安内,虽然是临时联盟,但若内部矛盾激化,那谈何拧成一条绳?
须弥峰主重重哼了一声。
“呵呵,说到这个,老夫倒是有一消息与众位分享。我们那位代掌门前日里在我药房支付了大批药材,光从种类来说,该是炼制淬体液所需!”
“此事当真?”
此言一出,一个相对年轻的中年人差异的问道。
“张师弟莫要担忧,主峰之上有多少炼药师你我心知肚明,若说有点天赋的乃是高陵,可单凭他一人,你觉得有可能以一己之力,弄出我宗门十万人所需?”
药房主事林孔河脸上全然是戏谑之色,其实他这里有更为准确的消息。
那就是张赟在得到了那批药材之后,就将自己关进了房内整整两日。
若说是别人,林孔河还会担忧能折腾出个幺蛾子,但张赟连最基本的筑基都难以完成,炼药?
想屁吃呢!
要是炼药那么容易,那炼丹师怎么可能成为一派座上宾?
哪怕他这个外来人,仅仅十年,已经在逍遥宗内地位超然。
“小心使得万年船,我们这位代宗主虽说不能修炼,但他天性聪慧,从小又接触门派一切事宜,若我等处理不当露出马脚,必遭宗主惩罚。”
须弥峰峰主五长老就事论事,并没有轻视张赟。
他虽然固执,但不轻狂。他虽然古板,却也不会自作聪明。
“师兄你何必灭自己威风长他人之际,若说别的,张赟还有可能创造奇迹,化腐朽为神奇,但论炼药,你觉得一个毫无修为之人,可能么?”
在座之人都是大能,固然未必人人会炼丹,但一些基本常识,哪有不明白之理。
“既然如此,那么接下来就合计下之后的事情。”
陈宇嘴角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一双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