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的放下那只死鸭子,眼神十分笃定地看着我。
这还倒把我看的不好意思了。
“您只管回答我的问题就好!”我帮她拾起那只死鸭子,鸭子为了吃食有什么错,为啥还要遭这份这份断头之罪。
我帮她拾起附近的所有死鸭子。
我知道杨舸那家伙一时不会有太大危险。也就不怎么着急了。
关键还要看这位大婶儿。
看的出来她是不得不相信我的。
她点点头,眼神中饱含泪水。
“您在岸是等着我!”我说完直接下水,把泡子里的死鸭子一只一只地全都抛到岸上来。
“拿回去处理了吧!”我脱下湿漉漉的衣服,帮她包裹鸭子的尸体。
“这些鸭子全都中了蛊,体内全是小虫子!”我怕她不信,随意在一只鸭子身上挤了一下,竟挤出那么多吸血的虫子来。
要不是男女有别,我这身行头早就扒光了。
如果不是我懂些蛊术的话,我也不会轻易的下水。
她不哭了!
我就跟在她身后,朝她家走去。
我刚才在极力掩盖着身上的伤。
那是脖子和腿肚子上的两处五指印。
脖子上的特别的明显,脚脖子上的还稍稍好一些。
我一瘸一拐地跟在她身后。更新最快 手机端:
她没有看到就好!
她家里还点着蜡烛。
许多人家已经电器化了。
她家还是样子。
炕上坐着的,是刚刚才离开小路回到家的老太太。
她是那拾死鸭子的阿姨的婆婆。
另一侧,就是她的小叔子。
那在炕头这位,就是她丈夫了。
炕上泛出一股刺鼻的味道来。
看来这样大叔瘫在炕上有时间了。
屋子里的光线很暗,暗的只能看到一点点人影儿。
“这不是救人的那个小孩儿吗?不嫌弃的话你就随意找个地方坐!没办法,我家里就是这个条件,你就凑合着坐吧!”老太太有些糊涂了,她半天都没问我干吗来了!
“奶奶!”我这人天生嘴甜。
“我能看看大叔不?”我没有坐,我就是奔着这大叔来的。
我顺手摸了下这位在叔的头。
我不敢使劲儿抓。他的骨头太酥了,酥的让人不敢使劲去摸。
一使劲儿就会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