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别总给人家出馊主意!”我生气时对水生可一点儿也不客气。
水生撅着一双大嘴唇子!
一声也不敢响地只顾往前走。
看出来没?关键时候还得咱带把的爷们儿。
还反了她了呢!
我们是离开那几户养蜂人才说这些话的。
之后就什么也没再说。
我们身边已经有那种嗡嗡的声音了。
那不是普通蜜蜂的声音。
“妳们不要动了!我去把牠们引开!”我说完在身上涂了些刚刚偷出来的蜜。
顺风跑向了牠们。
果然还没等我太靠近牠们就把牠们全吸引了过来。
老子让你们蜇我你们才能蜇到我,不让你们蜇你们什么也不是!
只带回几只就已经足够了!
我刚要走。
身后便传来了脚步声。
“您就放心吧马主任,我女儿都在您那儿了,您还怕我不照您的意思办吗?您就放一百个心好啦!我胡某人想做的事,就没人做不成的!”一个操着一口南地口音的人说道。
“这种蜂在你们北地是很难生存下去的啦!您看看我不是把牠们养的很好嘛!有我在,您把心只管放在肚子里好啦!”这个南地人的话明显没说完。
他似乎闻到了什么不对。
有几只蜾蠃蜂压根儿就没在他眼皮底下。
“有人!”南地人警惕地说了一句。
那还不如我主动站出来的好!
省得一会儿叫人家抓住了太尴尬。
“呵呵!还真是你啊?”姓胡的南地人没说什么。
倒是马村长急着说了句。
“你这个刺儿头!”马村长一改本来面目。
她再也不是那个一口一个小老弟儿的阿姨了!
我身上的蜂针还在。
她给我敷下的,不过是止痛的药。
如果是去根的药,我伤口处也不至於还肿的这么厉害。
我当前她的面儿把身上的蜂针一根一根地拔了出来。
然后挤出蜾蠃蜂的脂肪,小心翼翼地涂了上去。
这才慢慢的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