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想起来了!
大约半个小时以前,这位顾寡妇曾经问过尤老三,问他输了多少。当时我还没太在意。
还以为她说错话了呢!
原来奥秘在这儿啊!
这他妈不就是一副完整的麻将牌吗?
好家伙!
可惜尤老三现在屙了一裤兜子。要不真得把他叫来好好欣赏一下。
“我就是因为这个才家破人亡的!”顾寡妇细心地摆弄一下她的这一百四十四个罐子。
她的话值得我去深思!
我深深呼出一口气,刚要说些什么!
突然从公路上射出的一束光芒打乱了我的思绪。
那束光芒很耀眼。
根本就不是手电筒打过来的。
那一阵阵滴滴之声已经在告诉我们那是什么了!
他们还是来了!
“他们每年的七月十五都来,只想抢头炷香,一定要赶在别人家之前把这头炷香点完!”顾寡妇的话还没完,那束光就灭掉了。
前些晶子刚下过一场小雨。
乡间小路走起来比较费劲。
来人半天都没上来。
怎么感觉有点儿不大对呢!
史家是临江村的大户。怎么可能用这种交通工具来呢?
“不对!”我按住顾寡妇的头。
“对不住了阿姨!”那些罐子我们没时间管它们了!
我想冲山上喊两句,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随机应变。
说话间来人趟着泥泞已经到了近前。
“朱癫子!你还我儿子命来!”为首的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
恰巧尤老四就躺在地上,臭气熏天的,和一个死人没差少。
这下就更做实了朱癫子杀人的罪行。
看那几个人全身上下湿漉漉的,身上多多少少还有些鱼腥味儿。
那味道呛的我们不住地咳嗽。
罐子里的东西似乎更得意这种味道。
不然牠们不可能这么活跃。
“顾姨,看来今天这一劫我们说啥也得过了!”我撒开手,和顾寡妇一起滚到另一个坟头。
空气中好像也不仅仅有这一种味道存在。
我们几个人都在。
没有人去撒尿。
这味道特别骚,骚的让人有些受不了。
你不掩住口鼻都不行。
没一会儿这种骚哄哄的味道就渐渐的淡了。
取而代之的是另几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