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金井生我是不是不说你,你就不知道你错在哪儿啊?”水生这句话可能憋了很长时间了。
这女子你就是给她花再多的钱,回头她该说你还是说你。
我也没错啊!我表现的这么好!
她一定认为我肯定是在等那个吴巫师的女儿呢!
这不是冤枉我呢吗?
我要有这个想法我可能会离开碧县吗?
早就找个不知道是什么理由的理由一跑了知了。
她说什么我都不会说话的。
只要回到我们保庆。
她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我们离开碧县那天正好是七月初一。
这和我预料离开的日子差不多。
半个月后是中元节。
一定会有大事情发生的。
话说我们从最后一次离开我们村就再也没见过赵家父子。
我们还想给他找个好一点的地方开铺子呢!
这一桩接着一桩的大事儿把我们忙的不可开交。
答应人的事儿就得给人家办。
我们回到水生堂歇息没几天我就去了赵家父子的铺子。
那一天是七月初五。
是个凶日。
前一晚我怎么也睡不踏实。
我梦到了大青蛇。又梦到了小青花。
梦中的城西北好一阵的烟花。
不管是大青蛇还是小青花始终把我往那个方向带。
那不就是让我早点儿去兑现诺言呢吗?
早上起来我交待给峰哥点儿事情我就走了。
我告诉他,如果今天来的客人不是杀猪的,不管是谁都不要接待。
会有大临头的。
我说完才离开的水生堂。
我叫了辆出租车。
没出十分钟就到了赵半夏的铺子。
门前没有一口棺材,也没有半块石料。
我就知道他们不会在这儿呆长久的。
梦里梦到的,有一半儿都应验了。
我於是敲了几下门。
“谁啊?这一大早上的!”里面,是个老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