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是多看了他几眼。
我脱下外衣盖在他身上。
“水生,妳想办法先把他们带出去!现在是夜晚,属阴,坤位应该就是生门,在正北方向。我们留下一个人在这里,你们应该能出的去!”我叫过水生说道。
“那你呢?”水生问。
“我命大,死不了!实话和你们说了吧!这儿并不是什么坟墓,你们看到一具尸体了吗?”我还着急叫她们出去人。只要在天亮之前他们能出的去就行。
“我们去稿郭倚天家的时候不知道妳们注意到没?别看那儿花好草也美的,实际上那是一个阴宅。妳们也不想想,那样一个大户人家。就他老婆和司机跑了。那也该有几个仆人的吧?可是个仆人在哪儿了?宅子那么大,只有他们父子住,说不过去吧?就算那老东西人缘再不好,人都‘没’了,不可能只有一个人去看他的吧?”
我一番话下来,她们半天也说话。
“你是说,这儿才是他们的家?可这?哪是人呆的地方啊?”水生质疑的不错。
“没错!妳们只要知道就好!照我刚才说的,快走吧!”我把伤的黄毛交给她们。回头又说了句:“别忘了!”
当他们回头准备应我的话时。
我已经在窟窿里了。
这就是一个虫蛊池。
大大小小小的水面如水池一般。
上面漂着的,全是黑白相间的虫子。
我就站在边缘上。
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水面看。
刚才黄毛儿就掉在那儿。
晚一会儿就叫牠们吃了。
在这儿,人不过就是牠们的一道美餐。
就没有谁主动来给牠们送夜宵的。
也就是我了吧!
“小子,果然有两下子!不过你既然选择来了,那就不要再回去了!”这声音听起来十分耳熟。
“我不把这儿弄个底朝天,是不会离开的!”声音就窟窿外。
不过现在已没有什么窟窿外了。
窟窿已经不存在了。
这里面黑咕隆冬的。
除了恶心人的味道之外证明这儿还是个地方之外。
别的也就没什么了。
没有了窟窿自然也就没了光。
那连光都没了我自然也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不敢轻易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