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之人对谁都心存善良。
但是恶人就不一样了。
那一地的菜叶子正是细菌最好的栖息地和繁殖地。
我就不该叫花嘎去救黑山王这个老王八犊子。
这样也就不会着他们的道了。
可是谁胜谁负,这事儿还真不好说。
不到最后谁也不好下结论。
别看他们现在一个个得意洋洋的。
刚一走到我们面前的白八爷和黑山王几个人看到这一地的狼尸,笑的正甜。
突然,他们的笑容凝固了。
我们脸上的笑容比他们还要甜。
他们发现这红狼的尸首不大对。
差了一只。
当他们往村口看去时。
一分钟前还自以为是的白八爷突然不淡定了。
他大叫着往村口跑去。
狗一碗儿也和发狂了一样。
牠是去看热闹的,不是去帮忙的。
黑山王也是一样。
他们当中唯一一个没动的,就是白寡妇。
说到最后还是祥婶儿留了一手。
是她叫其中一匹母狼血洗黑白村村委会的。
因为村委会只有一个人在。
也谈不上是什么血洗。
在村委会里“办公”的那位就是白八爷四十多时才生的一个儿子。
那就是白圭。
此时的白圭早就咽了气了。
他正被那匹母狼叼在嘴里。
正一步一步地往村外走呢!
当牠看到白八爷时,牠才慢慢把白圭放下来。
呲牙咧嘴地看着他。
白圭的身子已经叫牠啃咬的差不多了。
只剩下少半个身子了。
白八爷踉跄着跪在儿子残缺不全的尸体面前。
他呆呆地看着这匹红狼,小声地嘟嚷一句。
“妳把我也吃了吧!”这匹纯母红狼并没有理他。
而是把他驮在身上,想把他交给祥婶儿处理。
“妳干的漂亮!”祥婶儿突然从身上掏出刀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