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碗跑出去后守在宝贵坟前狂吠个不停。
就在狗一碗儿不停地狂吠中。
宝贵坟塌了。
里面的巷道也一样塌掉了。
两位老人合力搬倒了一根用做支撑的柱子!
这回想不塌都不行了。
当我们睁开眼睛时,已经在满是烟尘的坟外了。
我们的脚下,还是宝贵坟。
塌了的柱子就在我们的脚下,是它们把我们送出坟外的。
想来就该是这样的。
那一根根的柱子就是这两位老人有意设计的吧!
一道一道的整齐有序。
我们的身上满是灰尘。
成了月光下几道特有的风景。
“这世上再无宝贵坟了!”我们的脸都是一样的。
一个一个的,谁都顾不上笑话谁。
也只有我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没有人应我的话。
狗到是有一条。
这就是狗一碗儿。
这也是在宝贵坟塌了之后,牠第一次狂吠个不停。
还没等狗一碗儿叫完。
百里知‘通’的一声就跪下了。
“娘!是我的错!我不该找他,也不该和他说我们家的事!您知道,我本来就是一个死了的人,但是我为了您,我选择把他们带到这儿来来。我也是好心啊!两位哥哥和都没了,父亲也没了!我们白家也只有我们娘俩了!想不到我们娘俩时隔多年,好不容易又一次见面了,虽然是在这种场合下见的面,没想到成了永别!”月光下,小树林中,百里知就跪在塌了的宝贵坟前,声泪俱下的说着。
他说的这些话,比我和我娘说过的所有的话都多。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连狗一碗儿都不敢乱叫了。
牠摇摇尾巴趴在百里知身前,一声也不吭地盯着他看。
“嫂子!妳不想给妳的婆婆跪下吗?”百里知后来又说了什么,我们没太听清。
但是这句说给于十三的话,我们听的一清二楚。
于十三咕咚一声跪下。
她除了这个动作之外她什么也没做。
一没哭,二没说。
“井生哥!你说我们在这儿是不是很多余啊?”水生没有纠结我和花嘎的事儿。
她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