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邹你个王八犊子,你老小子学坏了哦!”我也不管什么斯文不斯文了!反正,他这老小子是真的学坏了。
咋地,不能因为你这老小子有高超的演技就置兄弟於死地吧!
可不管我咋求他他都是那句话。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管!”
他说这话我是理解的,但是,我也是实打实地求他啊!
他心里的痛苦又有几个人能懂呢!
因为百里行一个人,害了多少个家庭。
那小子真是罪有应得。
我们恨他恨的牙根直痒痒。
“兄弟!你好自为之吧!”邹怀仁总算换了句词儿。
你这个老家伙。
一辈子都吃不了四个菜。
我没敢把这话说出口。
我这不是骂他,而是在说现实中的他。
“好好和嫂和孩子过日子啊!老邹,节哀,一定要节哀啊!”这是在他的影消失之前,我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还想说有什么事儿叫他去水生找我呢!
我很喜欢他大口大口喝水的样子。
我左看看韩畅,右看看于十三。
自己酿的苦果子,不自己把它吃下去还能怎么样呢!
我笑了笑。
我在想,说不定水生水里正拿着个笤帚疙瘩正坐在家里等着我呢!
咋整?那能咋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水生堂离邹家好几条街呢!
要不是有韩畅在,我们这一路还不知道要接受多少次盘问呢!
半夜,小县城。
街上的行人与车辆并不是很多。
也正是这样我们才很快的回到了水生堂。
我在想,虽然于十三这一路也没怎么和我说话,也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问东问西,问水生堂到底是个啥,问还有多远,问我们都叫啥名字。
为这我好一阵的失落。
也许她是外国友人不懂我们的语言呢!
像她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我也想问问韩畅来着,但是话都到了嘴边儿了。
我愣是没敢问。
那就先叫她在我们那儿好好的休息一个晚上。
明天再说吧!
于十三的露国名叫斯托娃。
只要这个人一和我接触,我就知道他是谁。
就是他祖宗十八代和外祖的十八代我都知道。
要不我也不敢以麻衣蛊神自居。
我们一路上几乎没说什么。
眼看着前面就是我们水生堂了。
离水生堂越近,我说越觉得很新鲜。
才一个下午零半个晚上没回来而已。
也不是说真的有什么新鲜感。
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不就是吗?
刚一回到水生堂。
我们见到的第一个人并不是水生,也不是峰哥或者是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
而是一个一身白衣的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