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寡妇的师兄,孙永富的父亲,就是我师傅陈清河。
他们是同一个师傅。
我总有一种预感,这个孙永富并没有死。
不然附近的村落里不会留下关於他的这么多传说。
山猫吃掉了那些被下了痋毒的寡妇尸体。
因此,牠们变的人高马大。
变的让人心生畏惧。
但是我不怕。
别怕牠们从中土来到北国,再引来外族品种。
我虽然不会怕牠们,但是我也不会那么莽撞。
我井生也只有一条命。
我死了倒也没什么,可是我娘呢!我姥姥呢?还有我的水生,我死了,谁来让她欺负?
那牠们就必须死。
这个世上有一种变异的虫子是枪打不死,水淹不死,火烧不死的。
就是这种可怕的痋毒。
但是再顽固的生物,牠也是有缺点的。
别忘了,是人发明的牠们。
那就说明牠们不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
火灭之后牠们一定会扑过来的。
牠们还是怕火的。
这是牠们骨子里的天性。
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知道该怎么对付牠们了。
就在我从她们身携带的包裹里找东西时。
外围再次响起了枪声。
水生还以为是我开的枪。
“井生哥,你注意安全!”有水生这句话,我真的很暖。
“是啊是啊!井生哥,你千万小人心啊!”娟姐也来了一句。
我怕水生生疑,不敢应娟姐的话。
枪声的出现并不会阻止她们之间相互开玩笑。
我说实话,那枪声的声音很大,没有丝毫准备的人不被吓到才怪。
我也不是完人。
我的耳朵嗡嗡的,到现在听的我耳根子都疼。
别看那一声枪声对牠们没什么用。
那也把牠们吓的不轻。
不然这会儿牠们这会儿可能已经冲了过来。
就算我把绳子掏出来牠们也一定会冲过来的。
那一枪救了我们。
那那个开枪的人岂不是很危险?
我没有把绳子拿出来,我原本是准备引雷的。
我只拿出一把长长的尖刀来。
“水生!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答应我,一定要把她们带回去!”我没管水生答应不答应,话一说完我起身就走。
我在扭过头之前无意间看了一眼孙寡妇和西娅小姐。
她们是没说什么。
不过我从她们的眼中看出了几分不舍。
那种不舍不是对我的。
我和她们也没什么交集。
那就是对那个开枪的人喽!
这个季节就这样,雷雨天气说来就来。
那个手持双枪的人,就站在乌雲之下。他双眼冒着火,怒不可遏的瞪着这几只山贼们。
“喵呜!”那只为首的山猫发出一阵让人头皮都发颤的叫声。
我在这个时候冲到那只发出叫声的畜牲面前。
我想一刀割破牠喉咙。
我还是小瞧牠们了。
我明知道枪都不管用,就别说是刀了。
我知道牠们的薄弱之处在在哪儿。
既然牠们吃过被下过痋毒的孕妇尸体,那牠们也少不了会受痋虫的侵害的。
痋虫既然已经在牠们的肠胃里扎了根,那就少不了牠们的。
我那一刀也只是虚晃一下。
那畜牲也意识到了。
牠转身就要跳到一旁。
牠想和同伴们一齐干掉我。
我也是不是白给的啊!
我比牠跳的还要远。在我跳出去之前,我一刀豁开了牠的肚子。
如我所想。
我看到的不是什么肠胃。
而是我们刚刚看到的,那一堆堆的,如蛆虫一样的东西。
那就是传说中的痋虫没错了。
真正可怕的该是这些东西才对。
我跳出去后回头看向那持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