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的果然效率。
毕竟这可是家毁人亡的大事儿,不是闹着玩儿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那位要问我话的先生就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也不为什么,就是看他有点儿面善。
他自我介绍了一下,原来他姓韩,是本县主管治安工作的工作人员。
这也就难怪我为什么看他这么亲切了。
我把本案我所知道的事实原原本本的和他说了一遍。
他五十岁上下,管理治安工作已经有三十来年了。
他身边,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小伙和一位同样二十岁上下的姑娘。
我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临出去前,他让我出去后把郑娟秀叫过来。
这是程序,我必须得听人家的。
他说的不是我们地的话,其他的平还好,就是多少有点儿带有南人的口音。
另几组调查人员正在其他角落调查。
“本案还有一个重要嫌疑人没有到案,一会儿有兴趣的话和我们去一趟金源村,这个你不会拒绝的吧?”
我刚要出门,韩先生又问我。
我点点头,“只要您信的过我,我没有问题!”我的态度很好,要想在一个地方有立足之地,最首要的就是广交朋友,这只有好处没坏处。
两具巨大的蝗虫尸体也被他们运了回去。
就在韩先生还没有问到完话之前,余智的父亲余毅也被我救了过来,这老爷子怎么的面相怎么看怎么舒服,咋看也不像是有此劫难的人。
这不就逢凶化吉了嘛?
我们把他抬到房里,正想好好嘱咐余智两口子几句,可一抬头,发现新娘子不在这里。
“你媳妇出去多长时间了?”余智稀里糊涂的,看他那样像是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他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别人也没有看到高丛凤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算了,也许人家姑娘看到自己父亲和姑父都出事了出去宣泄了呢!
我隐约感觉这事儿有点儿蹊跷。韩先生在这儿,我又不好说什么。
“你一把火烧了袁老太太养了一辈子的虫卵,还好我们在地下找到了一些,这些东西,可能就是本案的罪魁祸首吧!”韩先生指了一下车后的一件黑色的皮箱。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们也回头看了看。
只有我、水生和郑娟秀回去了。
让娟姐回去的原因是他们要找的那个嫌疑人是她爹,让我和水生去还不就是配合一下他们嘛!
其她人留在县城,听我们的消息。
我们坐上车子,一路坑坑挖挖的总算是回到了村儿。
我家老宅子在村头的第一家,车子就在我家门口停下。
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的事儿了。
我们到村里的时候临近中午十二点,刚一进院子,发现门是开着的,热腾腾的白气满厨房都是。
锅台跟前一个人正忙活着。
“呵呵!大兄弟,就知道你们要来,这不起大早给你们包的饺子!”在灶台前忙活的,正是郑材长的老婆胖大婶儿。
她是少数几个被我称呼为婶子的女人。
韩先生我们相互看了看。彼此都心照不宣。
我们都没有说过今天要回来的事儿啊!她是怎么知道的啊!
“行了,行了,妳先别忙活了!娟秀妳在这儿看着锅,我们还是先进屋吧!我们有几句话要问妳!”韩先生指了一下里屋。
“那好吧!配合你们工作是我们老百姓最应该做的一件事!”平日里出没见她有这么多话啊!
“井生和水生你们两个先出去,我一会儿叫你们进来你们再进来!”我和水生压根儿就没进去。
娟姐含着泪把饺子一个一个的盛了出来。
“妳丈夫……”屋里,韩先生正问胖大婶儿问题。
“怎么是妳?”韩先生没有问完话就突然站了起来。
“是你?”胖大婶儿也站起来,二人相互看去。
“明诚?”胖大婶儿率先喊出了他的名字。
“妳是,大姐?”韩先生换了个十分亲切的称呼。
“三十来年没见,想不到我们离的这么近!”韩明诚感慨道。
原来他们是失散多年的姐弟,只因胖大婶儿被一户姓郑的人家给收养了,也因此改了姓郑。而郑德龙是她家的上门女婿,一进她家门儿就把自己的本姓给改了。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
该走的过程还是要走的。
韩明诚也回避了。
屋子里只留下了那两个年轻人。
“怎么样?饺子好吃吗?”知道是自己姐姐家,韩明诚就不客气了!
他拿起一个也不管烫不烫就放到了嘴里。
“您先别吃!”我喊晚了。
他已经下肚了。
这饺子有问题的。
郑娟秀就一个也没吃。
她是我们当中最贪吃的一个。
她捞出来后就一个也没动。
而且我看到韩明诚从屋子里面出来后脸色就不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