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叫帮助,而不是什么得罪。
我这张破嘴啊!
“定下哪天开业了吗?”我问水生。
水生的头摇的像波浪鼓,“没有,你是一家之主,这事儿自然是要听你的了!”
不管水生这话是真是假,我可全当真的听了。
只要是好听的话,不管是真心的还是虚伪的,我都愿意听。
想来大多数世人也是这样的吧!
“那就今天吧!”我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刚进来时门口还有一没有挂上去的匾呢!
上书“水生堂”三个字!好嘛!明里说是我做主,但铺子名还用她的,那好吧!这年头不是旧社会。妇女早都翻了身了,早就当了家做主人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
就水生堂吧!
水是招财之意,也有败财如流水之意。
挺中肯的,这挺好!
水生说完就要去挂牌子。
我说那用不用再买几挂鞭放啊!
水生现在听出我的话外之意了。
就是再没人缘吧!也不至於这么冷冷清清吧?
还不都是县里的这位名利场上的人物给闹的。
不过叫他这么一闹也是也好事儿。
“水生啊!妳这个傻……”我想就她是傻娘们儿来着,话刚要说出去就立即改了口。
“妳这个傻丫头啊!今天咱们的生意不在这儿做,这多俗啊!”水生不明白。
这娘们儿是傻到一定地步了,就她这样的以后咋抓钱。
二了吧叽的傻孩子。
“今天儿这事儿过去了,打明天起,妳就等着天天在家里坐着数钱吧!”我真想在这傻娘们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上一脚。
我没冲动是正确的选择,她可是我未来的亲老婆啊!
我带着她把门一锁就往那过寿的老太太家走。
我想我是不是有些小人了,但后来一想想也对。
这种场合像赵老板那样的生意人,最好还是不要往前凑和的好。
免得惹一身骚。
他和我一样,很快就会来生意了。
在这样的场合是不缺阿谀奉承之徒的。
来的都是客,反正谁也不认识谁。
我们一进堂就大大咧咧地找了个空位坐下了。
好家伙。这排场这个大啊!
王峰那犊子在那儿嗑瓜子儿呢!我和水生的到来一点儿也没有影响到他在那儿蹭吃蹭喝。
来这儿是要掏钱的。
屁!我们是来挣钱的,要钱就一百,要命好几条呢!
这是做寿的地方,不是要命的场所。
“峰哥,井生大哥他们也来了!”我们刚落座没一会儿,那边的花嘎就看到了我们。
她推了一下王峰,要他往我们这儿看。
王峰回头看到我们之后一脸笑橾呵呵地跑了过来。
“井生你这犊子,我还以为你小子他妈的死在棺材铺里呢!”几日没见这小子,他咋变的说话这么损了呢!
我狠狠的剜他一眼睛。
和我开这种玩笑可以,可你这王八犊子也得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啊!不能任由你的性子胡诌啊!
还他妈说的这么大声。
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是什么。
我照他大腿就给他一下。
“我操!你小子从棺材铺里出来,脾气咋还见长了呢?”他这是哪个壶不开他就拎哪个啊!
他这一嚷嚷,在场的就没有一个不往我们这儿看的。
他不会是上天派来拆我台的吧!
“行了峰哥!你喝多少啊你?”花嘎上前拦住他。
可惜已经晚了。
他妈的全世界人都知道我是刚从棺材里铺里出来的了。
我这个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