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说我不过就想惩个能罢了。
湿气与瘴气一起顺着她的下体流出体外。
外属阳,内属阴。阴毒在排出本外之后一遇到阳气自然就什么也不是了。
那两段被烧焦的麻绳总算是相交到一起了。
湿毒最怕的就这个。
如是不这样,她体内的五毒之虫还真不一定排的出来呢!
这下就更好了。
看着两段麻绳在烧掉之前并没有相交到一起,我的内心很是纠结。
这下好了,我这才放下心来。
可是苦了赵家姐姐了。
我在祈祷,祈祷她快些把这关过去。
那样就可以平安地诞下孩子了。
生孩子来说,她可谓是经验十足了。
她叫出了最后一嗓子,然后晕了过去。
半夏回头刚要揪住我。
这人可真是的。后来一想他做的也不为过。
姐姐是他的亲姐姐,而我不过就是一个路过的傻逼罢了。
人救好了,我又不图他的财。
我想图的,不过就是一个名声。
然而,我若真的图名,那我找一家本地户不好吗?
明知这就是个新铺子且人还外乡的。
我这样做不是傻逼是什么呢!
“去给令姊端一碗热汤来吧!这个令尊比我懂!”
半夏这才把我撒开。
无知者无畏,我不会与他一般见识的。
一会儿你和爹就得跪下来求我不叫我走。
一会儿你们这间铺子就得改头换面姓我的姓了。
可我到底姓啥呢?
我他妈的自己也不知道。
别问我。
那这样说来我这个傻逼当的还算值得。
那我就算是一个临时傻逼吧!
我想到这儿笑了笑。
被半夏这么一气,我都忘了什么中药可以清热解毒了。
好在半夏他爹这个还算在行!
一碗汤药服下之后,赵家姐姐这才慢慢苏醒过来。
我真是少说一句都不行啊!
这对父子我说什么他们才做什么。
还好这赵家姐姐生孩子生的,早就经验丰富了。
那一盆热水,还是我烧的。
她的最后一个孩子,就是在这里生的。
婴儿那一声尖锐的哭声,叫他们这间铺子,彻底的转了运气。
我总算可以好好的歇上一小会儿了。
白天虽长,但终还是有黑下来的时候。
明天他们就会有生意做了!
我自言自语道。
我把门关好,又回到屋子。
赵家姐姐抱着孩子被这对父子扶进了里屋。
没一会儿,赵家老爷子就出来了。
他‘通’的一声跪下。
他再怎么说也是长辈,就算我觊觎他这间铺子,我也不会干这种有损阴德的事儿。
我连忙扶起他。
“您这是哪里话啊!”我将他扶到椅子上,仿佛他是客我是主一样。
我给他倒了一碗水。
老爷子也不客气,他咕咕咕咕一口饮下。
“后生,对不起啊!是我的错!是我糊涂啊!险些没酿出大祸来!”他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说道。
赵家姐姐刚刚躺过的两张桌子之下,一团瘴气散去之后。
那八条桌腿之间满是蠕动的小虫子。
我们再次一把火烧了它们。
这样铺子里的所有瘴气才算真的排出去。
我一回头,老爷子还在那儿哭呢!
他不说我也知道我要大祸临头了。
我得罪了关西降头术传人,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那好啊!我要的就是这个呢!我还怕他们不来呢!
正所谓有得必有失,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我才把铺子内的污浊之物清理干净。
门也刚刚关好!
再与老爷子说上几句话,我也该走人了。
可就在这时。
一片漆黑的铺子外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烈叫声。
把我要对老爷子说的话全给打断了。
我这辈子都没听过像这样的叫声。
即便是失去了至亲,也不会发出如此之怪叫的。
因为这声音根本就不是人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