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位小哥还挺会开不玩笑的!”那佝偻女人前面引路。
“这边请!”佝偻女人边说边往前走。
所有的棋和牌摊儿全撤了,所有的桌子上全是酒肉。
这些人都瘦骨嶙峋的,就没有一个是胖子。
我冲娟姐和峰哥说道:“一会儿我们千万不要拘束。这次不一样,叫我们坐我们就坐,叫我们吃就吃,叫我们喝就喝。就是不要和他们客气!对了!一会儿吃肉的时候,不管是什么肉,有头的,就先从头开始吃,最好几口就能把头咬碎!”
“明白!这个我在行!”峰哥回头神秘一笑。
我们被佝偻女人让到中的一个座位上。
那张桌子旁还有五个人,加上我们仨,正好八个人。
酒肉都是现成的。
“一会儿我们公子会和大家说几句!大家不要客气,该吃吃,该喝喝!”佝偻女人说道。
我拿起筷子就造,一点儿也不客气。
桌子上的肉全是没有头的。
口感不错,我在阳世的时候都没吃过。
王峰和娟姐也不客气,也大口大口吃起来。
“这肉怎么这么酸?”峰哥问我。
“这是猫肉,能不酸吗?”我冲他说道。
我悄悄地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方便袋来。
那是在帮郑叔拔草时带的,寻思能挖点儿野菜中午吃呢!
没想到在这儿派上了用场了。
“没事,只要我们吃了,他们就不会再盯着我们了!”我道。
桌子上压根儿就没有酒,那所谓的酒,不过就是鼠尿罢了。
我们当然也不是真喝。
我们把嘴里的东西全都吐到了袋子里面。
“不是你说的吗?让我们该吃吃,该喝喝!”峰哥还不服气。
“那是说给他们听的!傻吧你?”娟姐说道。
“你们的话太多了!”我抬头说道。
“这几个人,哪儿来的?他们全吐了,这么好的猫内,上好的猫肉你们竟然不吃。不知道这样做是浪费吗?这是多么好的一个机会啊!我们能吃上一回上好的猫肉那是我们的福分,说,你们为什么不吃呢?”一个瘦老头站起来质问我们。
好!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我将碗一摔冲到那说话人的面前,上去就是两巴掌。
我的手上有尿。
我手上的毒蝎子已经被熏的松开了口。
那只蝎子被我送到那人口中。
“峰哥,掀桌子!”我道。
峰哥刚要动弹。他身后,一把刀别上了他的脖子。
峰哥没敢再动弹。
方便袋还在我们手里呢!我抬手就丢了过去。
“不想变成猫儿蛊的,就放开他。”我大叫一声。
我把手操在口袋里,假意要拿什么东西。
我一句话吓住了他们。
我回头扯住他娟姐和峰哥就往里跑。
除了那个人持刀的和那佝偻女人之外,没有一个人追我们。
我跑了几步回头看去。
除了持刀人和佝偻女人之外,哪儿还什么人啊!
“走!新娘房!”我高叫一声。
来时的路我都记得的,我知道他们是老鼠后就早早记下了这个路程。
我们快步来到了新娘房。
哪儿还有什么新娘房啊!他妈的一地老鼠尾巴。
花嘎和吉祥也不见了。
除了鼠尾巴就是一地的毛。
门开了,一阵阴风吹来。
“兄台!我们好心好意请几位作客,你们却不识抬举,在我大喜之日掀我们的桌子!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吧?”屋子里也不是真的没人,这个说话的,正是新郎舒二毛。
好一个鼠爱猫啊!
舒二毛说扯开床单就像我们扑了过来。
屋外那几阵风吹的不错,我们在闪身躲开的同时,那薄薄的床单儿早叫风给吹跑了。
“别动,二毛老弟!”我上前抓住他的脖子,不叫他说话。
我的另一只手还在口袋里,“二毛兄弟!今天不是你的婚礼吗?呵呵!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看,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贺礼!你要不要看一眼啊?”舒二毛真就朝我口袋里看了一眼。
“那是什么?”他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