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飘然的身体挪动到了杏儿的身边,然后尽力地直起上身,想用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去扯掉杏儿口中的布条。
“吱呀!”
房门突然被打开了,门口走进来两个蒙面人,一个虎背熊腰的,另一个身材瘦削。
其中瘦削的那个蒙面人,上来就将云飘然拖回到了原来的那个角落,然后狠狠地向他踢了几脚。
瘦子朝着云飘然骂道:“我操,你还真是个情种啊,五花大绑着,也要拼命去摸小妞。”
他口中骂着,又向云飘然踢了两下。
“你再不老实,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说完,他又要抬脚踢。
一起进来的虎背熊腰蒙面人将瘦子拉住,制止道:“好啦!猴哥,别打了。老大交代过,好生看管这俩人,不许虐待。我们还指望从他们俩身上发财呐,打出了问题可不好办。”
“是,虎哥。”瘦子点头道。
虎哥走到云飘然的面前,将塞在他口中的布条拉了出来。
瘦子见状,急忙提醒道:“虎哥,您将布条拉出来,不怕他们喊救命吗?”
虎哥鼻子哼了一声道:“怕什么!荒郊野外的,他们再喊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说完,他又转身走过去将杏儿口里的布条扯了出来。
云飘然和杏儿嘴里的布条被扯出来后,都大口地喘了几下粗气,感觉胸中畅快了许多。
虎哥向云飘然和杏儿瞪着眼睛道:“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别光琢磨着逃跑的事儿,好好的想想怎么写书信让家人送钱来赎你们。否则,惹恼了我们,可没好什么果子吃。”
说完,便与瘦子一起走出屋子,将门带上。
俩人出来后,便走进了另一间屋子,在一张桌子旁面对面的坐下,提起酒壶各自向碗里倒了一些酒,就着桌子上的两个下酒菜,对饮了起来。
这座房子有四间,向南的一排是三间正房,与正房相连的是向东的一间柴房。这俩人坐在正房的中间的一间屋子里,通过大开着的房门,正好能看到关着云飘然二人的那间柴房,方便监视他们。
喝了两口,虎哥对瘦子道:“哎,猴哥,我瞧你对那个公子哥挺凶的,怎么,以前有过节啊?”
“岂止是过节,简直就是仇人啊!”猴哥将酒碗重重地向桌子上跺了一下。
“噢?结了什么仇呀?”虎哥好奇地问道。
猴哥欲言又止,摇摇头道:“算了,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来来来,喝酒,喝酒!”
他端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心道哪好意思提自己被对方用剑刺伤的丑事儿呢,这种事儿说出来太没面子了。
云飘然见这俩人走了,便关切地问道:“惠姑娘,你怎么样?”
“白公子,我还好,就是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劲儿也没有。”杏儿回答道。
云飘然听她说话时有气无力的,知道她和自己的情况差不多,道:“我也一样,浑身像散了架似的,真气一点儿都提不起来。”
顿了一下,他苦笑道:“看来我们都中了他们的什么毒了。这种毒可能类似于软筋散,虽然不致命,但是却能抑制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