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多和当地的父母官谈心,了解地方地势和民间疾苦,最渴求的是什么。
楚洛昱虽不理解玉楚珊的用意,但还是照着一一去做了。
“他倒是沉得下心,去做这些枯燥的事儿。”祝杞景在再一次看青越太子,按着玉楚珊的提议忙东忙西后感叹道。
玉楚珊却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她轻快地回,“因为他本就是个爱民的。”
正是因为爱民,在做这些枯燥事情时,才会享受在其中,而不是有着被迫的感受。
回到绍都后,楚廷桦先是当朝夸赞,太子楚洛昱整办凶村、为民除害,又赏赐了些珍宝药材给他。
气的同在大殿的楚洛渊,牙根儿直痒痒,楚廷桦刚想开口再说什么,就又开始呕起血来。
当日便召见了三位皇子于御书房,楚廷桦神志不清中,言语中隐约表达了最钟意七皇子的意思,还让七皇子楚洛渊再接再厉,说让太子和五皇子多帮衬着点。
从御书房出来后的三人,除了神色明显愉悦地楚洛渊,其余二人都是一脸沉重。
“皇兄,听出来父皇的意思了?”
楚洛昱没有理会,反而问了一句别的,“若是七弟将来坐上皇位,会善待两位皇兄的家眷吗?”
楚洛昱并没有提及自己与五弟,而是只说了家眷,他仍略有期待地等着楚洛渊的回答,若是七弟说……
“皇兄应该懂得赶尽杀绝的意思,留着家眷等着将来反我么?”
楚洛昱最后一丝期待也破灭了,他突然释然一笑,平静地说,“甚好。”
说完便带着五皇子楚洛翊离开了,楚洛渊丝毫没有意识到言语不妥,依旧沉浸在喜悦中。
“你!怎么能那般说!”听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唐清荣震惊地质问楚洛渊。
楚洛渊仍是一副不知所然的神态,不耐烦地说:“那又怎么了。”
“依着皇上的话,就算最后驾崩留下遗诏,不也是你的么,这下倒好,太子和五皇子铁定全力反击。”唐清荣说到这里,都有些恨铁不成钢了,这么些年没人同他争,愣是给他养成这种懒散自傲的性子了。
而另一边的太子府,玉楚珊却满意地笑着,“还真是他能说出的话啊。”
“原本皇兄还留着恻隐之心,这下好了,七弟简直太过分了。”五皇子楚洛翊愤愤不平地说。
楚洛昱却坐在一边没有说话,玉楚珊想了下,说:“最近这段时间,照看好太子妃,快到临盆之际,别让人钻了空子。”
“册所言极是,昱定当谨记,只是麻烦了芝兰姑娘。”楚洛昱听说起夫人,便正色地回答。
玉楚珊也笑着回应,“芝兰乃是医者,于情于理都应上心。”
一切都在不动声色中进行,过了几天,芝兰果然发现了不对劲,好在及时调整药方,这才没出差错。
经盘查,发现是太子妃身边的一个婢女,偷偷买通了大夫,从他那里得到一副秘药,说是可以让孩子变大最终难产,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楚洛昱一脸阴沉地坐在那儿,试探性开口:“这心思太过狠毒,听闻七皇子妃就用过类似的毒,害过后院中的妾室,莫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玉楚珊出声打断:“不会是她,我倒觉得是楚洛渊效仿她所为,恐怕是为了让我和唐清荣,生出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