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向叔的侄女,你们有事冲我来!哼!”又是冷冷地一声,向芙稔将两把菜刀相互交错,就听着哐呲哐呲的金属撞击刺耳声,她身形不高,身形未动,但杀气腾腾的样子,让人望而胆寒。
“你这小黄毛丫头,从哪冒出来的昨天在我麦田里烧纸的是你”刘德斌老汉退了一步,问道。
“你是刘德斌”向芙稔不屑回答他,眼神无所畏惧地样子,头一扬,倒是从鼻子里哼出几个字来。
“你知道我、、、、、、”
“叔,你跟她费什么话问你呢!你去烧纸把我们刘家的麦田全烧了你个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
“向老二,她是你什么人没大没小的,怎么叫人呢,你!”
众人都愣在那里,七嘴八舌问道。
向二叔从地上喘了几口气,爬起来,在人群包围中双手作揖,喏喏道:“你们几位,你们几位,到底出什么事了我都没弄明白。”
“没弄明白”刘老汉看他窝囊的样子和懦弱的眼神,知道他确实不知情,继续道:“你带她去烧纸,怎么烧我田里去了烧也无所谓,把我几亩地的麦苗全烧了!”
向芙稔当然知道来者不善,也知道兴师问罪的原因,左手一扬,只听嗖地一声,一把菜刀砍在方桌上,入木三分,她依然手不离刀把,握着颤颤巍巍的刀,厉声喝道:“刘德斌,你不要欺负我向家无人,我二叔带我去麦田祭拜我父亲不假,但我没有烧你的麦田,我倒是要问你,你为什么平我父亲的坟”
“你父亲”五个人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气势汹汹带着伶牙俐齿,貌似要拼命的样子,其中一人问道。
“是!我父亲向平安,就埋在那里,你给我个说法,不要仗着你们人多就不讲理!”向芙稔右手上的菜刀,放到左边羽绒衣袖子上,来回摩擦着,边磨刀,边追问。
这小丫头,不简单,向平安的遗腹子,还真是个狠角色,一群刘姓庄稼汉人本来气势汹汹来问罪,反而被她几句责问,哑口无言。
空气瞬间凝固,无人应对。
向二叔见状,低着头朝向芙稔身边迈过去两步,拦在五刘一向中间,五男一女中间,继续作揖道:“你们听我说,听我说啊,真没烧你们的麦子,我昨天确实带她去祭拜,但不可能烧你们麦子,再说,几捆纸钱,怎么能把几亩地的麦苗烧着呢是吧”
“那又怎么样事实是我的几亩地都烧焦了,要不,你们自己去看。”刘老汉想想也觉得不可能,但自己面对焦土一片,只有你俩是祸首,怎么烧的,不知道。
见屋里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向芙稔眼不离刀,冷冷回道:“你可以报警啊你不会打110要是不会,我打!”
她说完,放下握在桌子上刀柄的左手,摸出手机,右手的刀与左手的手机,交换一下位置,开始拨打110报警。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