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铮是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而他用一个自以为可靠的女人是试探刘铮,结果事实赫然打脸。
再加上这两天受家庭气氛的影响,赵良珲第一次生出一种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错了。
如果他现在回头,还回得了头吗
还有退路吗
不论是红党还是别的什么抗日力量,对于叛徒,下手从来都是无情的。
赵良珲头抵靠在背后的椅子上,眉头紧蹙。
而这个时候,特高课,南田课长的办公室。
南田课长脸色阴冷坐在那里,看着手里的电文报告,阴声道:“这电文,怎么少了一天的”
前来汇报情况的人,恰好是那日遇到南田绘子的人。
上前接了文件夹,仔细翻阅一下,回禀道:“课长,少的这一天,那天的电文已经给绘子小姐了,绘子小姐说,会亲自交给您,她是当着我的面给您打的电话。”
南田课长
她怎么不知道。
“电文是什么内容”南田课长继续冷着脸问。
电讯处的人便道:“是那一抬沉寂了一年的的电台,忽然又启动了,电讯很短”
电讯处的人刚刚说话,南田课长就脸色一变,“什么是那个电台,我不是和你说过,那个电台再次启动,不论发生什么,不论你们是不是捕捉到信息,一定要告诉我,你们是猪吗”
电讯处的人委屈啊。
“课长,抄下电文之后,我是第一时间过来的,当时课长不在,绘子小姐说,既然电文紧急,她就亲自把电文送到课长那里去。”电讯处的人再次强调,“绘子小姐当着我的面给课长打电话,电话里,课长同意,我才把电文交给绘子小姐的。”
南田课长脸色阴沉。
这件事,她完全不知道。
可事情涉及到妹妹,如果她说自己不知情,那置绘子于何地!
烦躁的摆摆手,南田课长道:“行了,以后的电文,一定要亲自当面交给我。”
电讯处的人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这是人家姐妹俩的事,她无权多言,应了一声是。
南田课长又道:“那天的电文,有备份吗”
电讯处的人摇头,“因为是那个电台,所以一抄录了电讯,就立刻送来了,没来得及备份。”
南田课长一叹,“那你还记得电文吗”
电讯处的人摇头。
南田课长没好气的摆摆手,“行了,你去忙吧。”
人一走,南田课长抓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
电话响起,南田绘子刚刚将电文p,正给自己到了一杯红酒,正志满踌躇的立在窗子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小口小口的喝酒。
知道这里电话号码的,除了姐姐,没有别人。
听着叮铃铃的电话声,南田绘子嘴角扬了扬,却没有过去接,而是继续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红酒。
电文她p了。
电文上说,这个月16号,中央局一个大人物要来上海,秘密会见029,地点定在华新饭店顶级豪华包间。
那帮穷鬼,居然包的下顶级豪华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