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太担心了,她会没事的,我先走了。”闳阕急着去追嬴政,例行公事安慰了两句便走了。
“等等我,你别走这么快。”闳阕气喘吁吁的追上来。
“我以为你在他那待得挺好,不愿意走了。”
“哪能啊,人家没事养我干嘛。”
“哼。”嬴政加快脚步将她甩在后面。
听她那意思要是宜瑾和愿意,她就留下来了,亏自己还特意走慢了等她。
“你今天怎么这么爱生气,别走那么快,你走了,谁带我出去啊。”
去找你的宜先生救你吧,寡人不伺候了。
最后嬴政果真没管闳阕便一个人一跃而出,闳阕辛辛苦苦又是爬假山又是翻墙,艰辛的回到客栈,嬴政正悠然饮茶。
“回来的还算快,隔壁已备下浴桶,先去洗漱一下。”嬴政看了闳阕一眼,嫌弃的说。
闳阕看看自己脸上身上的灰尘泥土,哼的一声走了,别和自己过不去。
当她再出门的时候,就听隔壁有人在吵闹,声音还挺熟。
“你说为什么?她怎么会昏迷这么多年,她现在怎么样了?你告诉我。”宜瑾和悲痛欲绝。
想来是闳阕透露给他的,不过显然没说清楚。
“你当初走得不念旧情,这么多年也不曾打听过她的消息,如今又来惺惺作态,你......好,好得很。”嬴政恶狠狠的说。
“我从未想过与你和她为敌,我只是......”
“只是满口假仁假义,你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抛下她时,可曾想过她是什么感受,可你一点不在乎。”
“不,我对她的心从没变过。”
“空口白话,说的容易。”嬴政不屑。
“你如今和闳阕姑娘相知相交,我以为你会明白我。”
嬴政听他提闳阕,越发生气,他与闳阕才认识几个时辰,就自以为了解她了,闳阕也是前前后后对他的人品赞不绝口,负气的话脱口而出,“呵,闳阕,若不是她有几分用处,寡人何必与他虚与委蛇。”
门“吱呀”一声响。
闳阕就站在门口。
“呵呵呵,我听见有人说话就过来看看,你们聊,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