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酒喝得傻了,只醉醺醺地托腮傻笑,开心地看着这一人一鸟,并不说话。
“如此,看你嚣张!”洛齐陡然瞬行至我身后,双手抱着我转了个圈,避开火龙。
“无耻!”多鴖似有顾忌,收了火龙,尖锐的嗓音有了些醉意:“竟拿练练作盾牌!”
歪歪扭扭地飞上枕边,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那可是我的独门绝技!竟那么快学了去?我不禁轻笑起来,耳后却传来一道温软的触意。
他俯首在我耳边,低沉的嗓音莫名让人心悸:“阿练,你如此坐视不管,是否想借机偷窥男体?”
我心漏跳了一拍,呆呆地仰首看他,他鼻息中醇厚的酒味,竟比杯中之酒味道还好。
他也似乎一怔,目光在我脸上流转,我瞧着他的瞳孔之内除了愈渐清晰的我,还似有火苗在燃烧。
“阿练!”
我用指尖封住他越来越近的唇,迷眼朦胧地说:“我大约醉了!竟觉着你眼中有火!”
软软地推开他,跌跌撞撞地摸索到床边,抱着多鴖躺下。在沉睡前,恍惚听到远处一声自嘲:“终究是我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