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鸡、谁是鸭,我看你全家都是乌鸦西王母抓住机会破口大骂起来。
你、你、你如此揭人之短非良人所为,以后昆仑山崩、瑶池地裂莫怪陆压没相告也!陆压气的浑身发抖,吼叫起来。
我西王母根红苗正、恪守妇道,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建木就是长到天上去,与我何干西王母实在想不出建木指的究竟是什么,但看到陆压伤心的样子忽然想起瑶姬的话来,故作大度地说道。
啊,如此!陆压突然精气神全没了,他以为西王母知道了建木的意思,不禁红着脸低声说道:如此,陆压告辞了!
西王母没想到陆压来得快,撤得也快,看来自己这力道用大了,不由得嘴里嘀咕道:这么快就怂了。
唉,奈何明月照沟渠……!陆压使劲地将西王母的手从衣领子上剥了下来,转身就走。
别走啊,话还没说清楚呢!西王母一时也蒙了,急忙追着喊道。
说啥,你知道建木通天,还问,这不是侮辱人吗陆压回过头,气得大叫起来。
且慢、且慢!西王母突然觉得事有点大,头忽然一阵晕眩。
啊!陆压一看西王母踉跄起来,赶紧伸手扶住。
不碍事、不碍事!但是西王母几乎趴在陆压身上了。
这、这……!顿时一股女人的香气扑面而来,还有那感觉,陆压几乎僵住了。
请留步,小鹙,上茶!西王母挣扎着站立,对着门外喊道。
那你站得离我远一点!陆压心有余悸地后退一步,说了平生最不该说的一句话。
怎么,难道我身上有什么味道不成西王母抬起手嗅了嗅,真没想到还有人嫌弃自己。
不、不是,我怕你又抓我!陆压结结巴巴地说道。
呵呵!西王母又好气又好笑,赶紧走向宝座坐了下来。
“建木”,那确是一棵通天的大树!陆压本来想吊一吊西王母的胃口显摆显摆,现在发现这一套在西王母面前根本行不通,只得竹筒倒豆子了。
咯、咯、咯……,树,还能通天,你这是在耍老娘呢西王母猛地站了起来,一只脚踏在案几上,厉声斥责道,看样子又要翻脸。
唉!陆压一看,震惊之余又觉得失望之极,西王母哪里还有刚才的雍容华贵、仪态万方,竟然是虎齿豹尾、张牙舞爪的样子……。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告辞!陆压看到西王母真的将自己当作无聊的小人了,心里觉得十分委屈,不由得倔脾气又犯了。
在哪里总该知道吧!西王母心想这事关系到自己的根本利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又不信!陆压感到进退两难。
哎呀,还生气了……!西王母语气软了一些,陆压脚又有点挪不动步了。
呵、呵呵,西王母一抹脸又恢复了常态,坐了下来笑道:陆道长,现在世风日下,有些事我不得不防,得罪了!
不、不、不敢。陆压忽然兴奋起来,西王母居然叫自己“陆道长”,这么说事情有转机,不料一激动,脸忽然红了起来。
嘿嘿,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陆道长的话我听不懂啊!西王母看见陆压的样子,不由得又起了疑心,因为怎么看陆压都不像一个正经人,所以故意拉下脸来。
什么都瞒不过西王母的法眼,说实话,贫道冒险而来,确实有一大功果要奉献给西王母的!陆压忽然低下声谦卑地说道。
大功果,呵呵西王母看着陆压神秘兮兮的样子,根本就不相信,但是建木的事情还一直萦绕在脑中,于是又说道:陆道长可知建木之事是何人指使的
这建木以贫道看来,正如当初“通天塔”横空出世一样,预示着一场大危机的开始,不久这死气沉沉的三界或将……!提到建木,陆压不禁侃侃而谈,终于回到了自己熟悉的专业了。
什么意思西王母一脸的懵逼,突然觉得牙根酸溜溜的很难受,赶紧打断陆压道。
忽有移星换斗的大事发生!陆压忽然觉得还是说的严重一些好。
那关我屁事!西王母一把手,一点兴趣也没有。
凌霄殿长期空置,天下尚无共主,觊觎者不可胜数!陆压忽然说道。
是吗西王母似乎也没有什么兴趣。
西王母,你难道忘记了摄政“天帝”时唯我独尊的日子陆压情不自禁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