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再大的气海都是漏个干干净净。”

“你的气海很小，容纳灵兽的气机很容易被装满，溢出来的气机便会侵占你的身体夺舍你的神魂，那么灵兽便成了你的主人。而像我的气海足够庞大，可以完全容纳灵兽气机，进入体内的气机被完全封在气海之中，那么我就可以成为主人，灵兽夺舍就变得很困难。普通人像是一个装满水的碗，灵兽气机无法进入；而空明体则是一个空碗，天生便是灵兽气机的最佳容器。你要做的便是把这容器不断变大，便能让更强大的灵兽附身。”似乎是不太习惯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老刘有些紧张地看着燕飞。

“那我喝那药酒是什么？”

老刘挠挠头回忆道：“我记得有块龙肝，有块兕的角，朋蛇的胆，对对还有根猛豹的鞭，啧啧，那玩意泡酒，大补。”

不光是燕飞听得头皮发麻，连大黄都滋溜一声跑回厢房不出来。他提到的几种灵兽个个都是山海经在册修炼几千年的灵兽，居然被这货泡成药酒了，简直是丧心病狂。看着老刘散发着病态光芒的眼睛，燕飞赶紧制止了老刘，示意他别说了。

“总之就是大补。”不甘心的老头子最后还是总结了一句。

“我喝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壮阳！”老刘兴致勃勃地说道。

“滚蛋！”

被燕飞骂了一句的老刘依旧很兴奋，他解释道：“这跟保留童子身练功是一个道理，阳气足则神意满，空明灵体最为关键的便是在附身时守住心神，只要神魂足够强大便可以随时从附身状态脱离，平时你让一般灵兽附身还好，但是只要借用了三尾灵讙的气机便会受到极重反噬便是因为你神魂不稳，容易被大黄的神魂侵染所致，之后等你气海足够容纳它的气机时，大黄神魂对你侵染更为严重，因此守住心神便更加重要。当年蒙哥就是例子，他气海狭小且神魂不稳，却强行让暴走的青龙附身，这才被灵兽夺舍成了杀人魔头。”

老刘突然表情严肃起来，“所以在你能完全控制大黄之前，不要彻底解开封印，即便是大黄不愿夺舍，你也会因为神魂被侵染变成痴呆。”

“知道啦，我没那么傻。”燕飞抱着脑袋不耐烦地说道：“那我阳寿折损的事儿有招么？”

这次轮到老刘挠头了，他有些犯难地说道：“办法倒是有，只不过我怕你不敢干。”

“说说看。”燕飞压低声音把头凑了过去。

“你听说过玄龟么？”

燕飞从怀里掏出一张印着一只乌龟的符箓，与普通龟不太一样这只龟裸露在龟壳外的部分居然长着毛发。

“听说过，我这有只灵龟，也差不太多。”

“龟二百岁生毛，一千岁谓之神龟，五千岁谓之灵龟，寿万年谓之玄龟。你这只年头不够，传说玄龟的龟甲研磨成粉温水吞服可延寿一甲子。”老刘压低声音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对燕飞说道：“我知道皇宫里面养了一只万年玄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