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全是面无表情的士兵。
进攻的号角响起,冉岷不自觉的便与四周的士兵踩着相同的步伐前进。
一波波箭雨落下,盾牌举起,不时有人中箭倒地。
其余人就像什么都没看见,保持着队形继续向前。
两军终于碰撞在一起,厮杀声兵器碰撞声。
前排倒下后排继续前进顶上,两军的最前排的大盾被双方死死的顶住,谁顶不住谁死。
冉岷手脚不受控制的也冲过去,全力撞在前排士兵的身上。
这时敌方军阵中有数人凌空翻越盾墙,杀入己方阵营与军兵混战在一起。
己方军阵也有数人纵身跃起跳过盾墙杀入敌方阵营,生死不知。
敌方一名小校装扮的军士挥舞着长枪落在冉岷身后。
冉岷身体不受控制的转身就是一刀劈去。
那名小校侧身躲过战刀,回身就是闪电一枪直接刺入冉岷小腹。
鲜血如泉涌,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意识逐渐模糊。
“啊!”冉岷一声惊叫猛地坐起身来。
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冉师兄,你醒了!”
“冉大人,感觉怎么样?”
……
冉岷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刚才都是做梦?可为何小腹的疼痛如此真实?
低头一看,自己上身裸露,亵裤褪到小腹以下。
最恐怖的是小腹上插满了银针。
一个老头手里还捏着一根针,看样子打算继续扎下去。
“死老头,你要干嘛。”冉岷吓的不轻,就打算往后缩,却发现浑身无力。
丹田气海内痛如刀搅,疼得他浑身冷汗的直冒,又瘫软躺下,呼吸几口气才勉强缓过来。
“好了,没太大问题了,我已经用银针引导丹田大部分灵气和杀气一并散出体外,但是必须留下一部分灵气,否则气海定然受损。”梅老头便收拾银针边继续说道。
“冉大人醒了就好办了,小秦你教冉大人武夫运气功法,让冉大人牵引气海灵气去往肝胆,看能否吸收自用,若不行再开两幅汤药服下即可药到病除。”梅老头擦擦汗便要告辞离去。
冉岷这才明白这扎自己的老头是郎中,可自己得了什么病?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但定然是极为危险的病症,否则堂堂练气期修士会啥都不知道就昏死过去?
冉岷便想赶紧爬起来致谢,结果挣扎了好几下也没能爬起来。
“多…多谢神医相救,敢问神医姓名,来日定然上门致谢。”冉岷躺着拱拱手虚弱的说道。
“这位是咱南越随军郎中梅仲明梅老爷子。”秦捕头在一边介绍道。
“神医不敢当,随军多年刀剑伤见多了而已,冉大人多休息,老朽告辞。”梅老头说完便潇洒的走了。
南筝赶紧跟着去送他,刚情势紧张没太在意,现在才发现冉师兄光着上身不说。
裤子还褪那么低,不要脸。
齐回冬在驿馆前厅急得团团转,见南筝出来了,赶紧上前询问情况后才放下心来。
他把桌凳送到城隍庙后便急匆匆回私塾了。
他在外面晃荡一天了。
哪知刚回去没多久就听说城隍庙出事了。
自己正愧疚着,没帮上什么忙。
便拉着梅老头去喝酒,算替冉岷谢谢梅老头了。
这太好了,梅老头和齐回冬本就是酒友,两人乐呵呵的就去喝酒了。
南筝微笑看他二人离去,面容却逐渐冷峻。
金钱来,不弄死你我跟你姓。
金老太爷神情凝重的看着自己的大儿子。
“金钱来是金家嫡系一脉,没必要骗我们,应该是别的势力干的,但是在这节骨眼上,有心人肯定往咱金家身上扯。更别说金家的人还出现在现场了。”金正恩眉头紧锁去说道。
“唉…但愿不是那边干的。”金老太爷叹口气说道。
“……”金正恩心中一沉。
小剧场——救人。
“老朽我本就是随军郎中,你这样太见外了。”梅神医看着南筝递过来的月票眼冒精光,嘴上推辞着,手却不自觉就去接。
“哎呀,却之不恭呀,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下次直接去找我就行。”梅神医眉开眼笑。
冉岷一头黑线,这是啥话,什么叫下次?
我再也不要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