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准备怎么用这粮券来与酒挂钩呢?”李孚听赵良这样讲,又提出了新的疑问,拱手对赵良问道。
“这很简单。”赵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
“第一,我们把需要发放酒牌的酒家整合起来,同意管制,宏观调控,让他们买的每一份用以粮食都用粮券来换,只有换制的粮食才能够酿酒,当然,这份粮券上有特殊的标识,是酿酒粮券,作价与每石粮食半两银子相同。
第二,官府限定这些酒家每个月购买粮券的张数,我们假定某家酒肆这月只能发放两张酿酒粮券,那么它就可以每个月用一两银子换取两张粮券,这两张粮券的有效期限在这一个月之内,也就说,下个月如果还持有这两张粮券来购买酿酒所用的粮食,一律算失效;
第三,第三,禁止私自贩卖、酿制粮食酒。凡粮食酒,每月酿制多少,皆要上报官府,卖与何人,如何流通,亦要仔仔细细的记录下来用以核对酒的总量;
第四,第四,若是超出此月酿酒额度以后,还需酿酒,可以到官府,花费二倍的价格,也就是一两银子,换取一石粮食的粮券,再去换酿酒粮券,这就是一个惩罚机制,相当于罚款酿酒;
第五,第五,若当月出售的粮食酒数量大于实际酿酒数,则需前往官府报备,是否存在工艺精良或者其他问题,如果一旦被本官查出用走私粮食和或者其他粮食酿酒,第一次处以十倍罚款,第二次收回酒牌,若是收回酒牌以后仍然在偷偷卖酒,直接下狱!”
一番话说的李孚与杨焕二人不住的点头,待赵良说完以后,杨焕方才拱手道:“大人防微杜渐,查漏补缺,吾辈不能及也!”
赵良笑了笑,也没再说其他的,便让他俩下去准备,自己则是惬意的靠在椅子上,打起了盹。
迷迷糊糊的,赵良仿佛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但自己睡的正香,根本没空理会这人,便不耐烦的说道,“何人在此,莫要扰了我的清梦,速去速去。”
“哟,赵大人当真是好大的官威呀,咱家熟人来请赵大人都请不动了,哪怕是只有官家方才能够请得动赵大人了吧。”一阵熟悉的声音阴阳怪气的在赵良的耳边响起。
赵良实在有些受不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连忙从椅子上爬起来,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黄太监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惊喜道:“哎哟,果真是老熟人呐!老黄,你咋来了?官家安排你有事?还是顺道来看看我?”说着,便走上前想要给黄太监来个拥抱。
黄太监有些懵,见赵良朝自己冲过来,连忙避开,说道:“停!停停停!”然后又苦笑着看着赵良道:“哎哟喂,我的赵大人,小祖宗,您这可是干嘛呀,咱家一届阉宦,可不能与大人有什么接触,再者说了,这大庭广众之下,赵大人突然与咱家搂搂抱抱也是不好的嘛,让人看见不得笑话你!”
赵良一听黄太监的话,见到熟人的开心瞬间就消失的一点儿不剩了,嫌弃的对着黄太监说道:“啧啧,你这老黄,真特么的恶心人,我看这全天下恶心人的功夫,你也就是蝎子粑粑——毒一份了!谁要和你搂搂抱抱了?”
“那赵大人方才的举动是……”黄太监上下打量了一番赵良,看得赵良头皮发麻,方才恍然大悟般的说道:“哦咱家明白了,敢情现在我们县令赵大人是对昔日的那个小侍女不感兴趣了?现在喜欢……龙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