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大会还有两个月了吧?”我问剑云裳,后两手托着下巴,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嘴巴里叼着不哪薅来的狗尾巴草。
出了瀛洲城之后便是一片片稠密的林子,中还多有沼泽湿地,我和剑云裳赶了快半的连一个村子没碰见。
马车一在林里穿行,所谓的林,也不怎宽,有话说,“世上没有,走的人多了便成了。”就是这个理。
剑云裳没有搭理我,仿佛他伤了之后就分的嗜睡。不季家给他用了什药,的这快。
我从袋子里拿了兔绒大氅给他披上了,且让他睡。
又走了大概一个时辰,酉时报时鸟刚叫过不久,我们终于见了可以住的驿站。
拴了马,吩咐了店里的小厮喂马,给马梳洗梳洗,塞了二百钱给他,已经够大方,谁进店之后破落的。
我和剑云裳要了一间房,两壶烧酒,炖的两条鲫鱼,又了小葱拌豆腐,一碟子蒜香蚕豆。
休息了一晚,打听之后,我们继续一北而。
“剑云裳,我记得不是会飞吗?咱们还用马车干嘛,飞过不是快?”坐在马车上真的百无聊赖,就像小时候学校春游坐大巴,耗了半到了地方吃了个午饭就又来了一样,无聊的。
“要是靠飞的话,多三,咱就到白城了。”剑云裳暼了我一眼,“我这不是大病初愈吗?舍得让我不眠不休的飞三啊?”
我听了这话也说不出什来驳,马车走的慢,我一双脚控着垂着晃悠了一会,一种麻不拉几的感觉就蔓延了上来。
我赶紧让赶车的马夫停车要歇一会。
“这不行啊,坐着嫌累。每晚上睡不着贼精神的是,二早上起不来的也是,服了。”剑云裳一边吐槽我一边跳下马车,要一边找个树坑儿小。
“我这是腿麻了动动,懂个p。”我不甘示弱的驳。
说来也憋屈,这马夫是个男的,害得我每方便还要一个人跑老远,完了每还要剑云裳调侃,“又不是大姑娘,害羞什!”。
感他不是女的!我恨得跺脚。
“容易嘛我!每又要束胸,还要定时剃光头,生理要偷偷摸摸不能让人发现,人可太难了!”我心里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