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司马衷看着她悲哀的神色,心中一痛,又马上解释:“朕不是怀疑你,只是朕不想有人在背后嚼你的舌根。让人非议帝后不和。”
“无妨!臣妾本来对他痴心一片,皇上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上次我看着是个好机会,一腔热情,求他带我回封地,隐姓埋名,不求名份跟着他。
他却说,他不会为了我,得罪皇上和赵王,而成为你们的眼中钉,这对他的事业不利。臣妾听完这句话后心如死灰。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幻想。”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对我这般冷淡,不愿和朕……?”
“臣妾那里是冷淡,臣妾是上次伤了根本,胡太医说臣妾体弱,气血不足,不宜频繁房事!否则对我以后子嗣不利。再说了臣妾因为姐姐之故,不能一下子,就完全接受皇上!所以诸多原因,就导致臣妾每次和皇上欢娱之后,内心都觉得对不起姐姐!”
司马衷顿时沉默了很久:“我不知道你心里负担这么重!她的死和你无关,你不必内疚!”
“可是人言可畏!当初皇上下旨让我父亲去监斩贾家,可曾为臣妾想过半分?”羊献容惨然一笑。
“不……这不是我的主意,都是赵王出的主意,他说只有这样做,才能看到国丈是否对朕忠心。”司马衷连忙将赵王供出。
“司马伦!都是你在背后策划一切。”
羊献容咬牙切齿,转而苍白一笑:“皇上!你可知道赵王叔当初在,羊府传封后圣旨时说过什么话!”
“什么话?”司马衷心中一紧。
“我想替姐姐守七七孝期,让王爷转达天听。他却说,现在本王才是朝堂的当家人,只要本王点头,圣旨又有何用,要是美人愿意进我王府,我马上就叫皇上撒消圣旨。”
“什么?王叔当真说过这样的话?”司马衷霍然起身。
“字字皆真,臣妾并无半句虚言!皇上如若不信,可以叫父亲和齐王来对质,当然豫章王也在。”
羊献容一脸平静,继续说道:“而且在封后那天,若非冷王珩及时赶到,恐怕臣妾早就被他带回别院,其中用意,皇上难道猜不到。”
“大胆老贼,居然心思如此龌蹉!”不但掌控朝堂,居然连朕的女人也敢打主意?”
司马衷气的脸色铁青,一把将桌子上的茶具扫落在地。
“皇上息怒!后宫之中,都是赵王耳目,这话若是落在赵王耳中,恐怕你我都不好过。臣妾横直一个女子,倘若委身承欢,尚可保得一命,皇上的结局如何!那就不好说了。”
羊献容见司马衷成功的将怒火,转移到司马伦头上,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是不是上次大典,也是他自导自演的结果。否则怎么会查不出幕后真凶!”司马衷突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
羊献容白了他一眼:“说的那么清楚,如果还没猜到,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