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曜虽然到处找那个带头蒙面人,可就像是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居然毫无消息。李超又被人在狱中暗杀,死无对证。谋害羊献容一案就这样不了了之。
羊献容听罢冷玉珩的报告,淡淡一笑,阮氏肯定把后路早就想好了,又怎么会留下把柄,这事被她逃过一劫,早就在意料之中。
若是自己不回来,或许会全家下狱,受些皮肉之苦。如今自己安然无恙回来,有个赵王妃撑腰,肯定是这样不了了之,没啥好奇怪的。
立春听罢忿忿不平:“她们心思这般歹毒,抵毁小姐名声。小姐难道就这样放过她们不成?”
“不然你想怎样?将她毒死?这样一来,我岂不是嫌疑最大,不打自招成了杀人凶犯。现在她们不能出事,只要她们一出事,所有苗头就会指向我。那赵王妃若是抓到这个把柄,还不闹的人人尽知。”羊献容斜睨了一下。
“奴婢愚昧!还是小姐心思通透。”立春连忙赔罪。
“此事容后再议,暂时先不要管她。”羊献容掩下小册子,对冷玉珩说道:“你拿我的书信去天香楼,让乔远山安排几个可靠人手,进这几个府中当差。”
冷玉珩接过书信,飞身出府,直奔天香楼。
乔远山接过密信一看,连连点头,表示没有问题,自己会尽快安排可靠人员进各府当差,请东家放心。
羊献容将密信看完,将手中书稿付之一炬。微微一笑,这乔远山办事,还是挺上心的。
冷玉珩犹豫了一下,“小姐,豫章王求见。”
羊献容灿然一笑:“就说我伤重未愈,不便见客,改日再谢王爷救命之恩。”
立秋不解的问道:“小姐,为何不见,难得有机会见面,以后进了皇宫,想再见也难了。”
“我己是准皇后身份,不能和他多见面,经上次一闹,若是再见面,恐怕被人垢病。”羊献容一脸正色。
“可是,小姐不是和他两情相悦么?都怨这狗皇帝,不但逼死贾娘娘,还棒打鸳鸯,硬拆一对好姻缘。”立秋摇头叹气。
“好姻缘!我看未必。”羊献容心中冷笑,这司马炽以前对羊献容,也未必真心实意,其中还夹杂着好多因素在内吧!
只不过以前的羊献容心思单纯,对他一片痴心,根本就不曾怀疑过司马炽的用心。
自己重生过来,仔细想想,发现好多破绽,为什么司马炽写给羊献容的书信中,会出现自己的小名。好巧不巧就在,赵王准备对自己动手时,偏偏送了这样的一封,惹人怀疑的情书。这其中猫腻,就令人寻味。而且每次都托自己,转交给羊献容原身,为什么不直接送到尚书府。
羊献容经过这几次的接触,现在越想越怀疑当初,司马炽的目的不纯。
他越想见自己,自己就偏不见他,让他捉摸不透,逼的他自己把老底说出来。
司马炽听到冷玉珩的回报,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都怪本王疏突,让容儿受了重伤,她不见本王,也很正常。”说完放下礼物,喝了一口香茶,就起身告辞。
刚好碰到司马衷便服进府,连忙上前见礼:“臣弟拜见皇兄!”
“六弟,你也来看容儿。”司马衷不满的问道。
“是,臣弟担心娘娘凤体欠安,送了一支千年老参给娘娘补养身体,别无他意。”司马炽眼中闪过一丝恨意,转瞬即逝。
司马衷并没有发现:“谢谢六弟关心,容儿现在是朕的皇后,这些药材,朕自会让人送来,以后就不劳六弟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