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羊献容步步紧逼:“若是妹妹也有意进宫,不妨和姐姐明说,姐姐让给妹妹便是,又何须这般陷害自家姐姐,毁人清白。”
羊婉容被她那阴冷的目光,盯的满脸惊慌,结结巴巴:“不,不是我,……我去叫人奸污姐姐,这事我……不知道。”说完马上躲到阮氏身后。
围观群众一听,不由大声哗然。就从羊婉容这样一句话,就已经听出端倪。
羊礼刚在金鸾殿听到,赵王司马伦的手下向皇上报告,说在山洞中,找到受了重伤的皇后娘娘,已经送回府门,却被其母带人堵在门口,百般刁难,不得进门。
惠帝司马衷勃然大怒,下令羊礼回府处置好内宅之事,否则罢官查办。
羊礼急匆匆的回到家门,就见整条大街挤满看热闹的群众,还有一脸铁青的司马炽。和咄咄逼人的阮氏母女三人,正将羊献容堵在门口。
羊献容浑身是血,衣裙破碎,伤痕累累。脸色惨白,满脸泪痕,如弱柳扶风,站立不稳,正在低声争辩。右臂上的守宫砂鲜红如血,异常显眼。
围观群众指指点点,母女几人严然成了笑柄,不由气的脸色发青。快步挤了进去,扬手就给阮氏一巴掌,厉声喝骂。
“贱人!平日虐待于她,我也不想管这内宅之事,如今容儿已是皇后之尊,母仪天下,岂能容你这般抵毁!”
阮氏措不及防,被他一个耳光,打的脑袋嗡嗡作响,捂着左脸,不可思议的盯着羊礼说道:“你居然为了那个小贱人动手打我?”
羊礼见她还是一口一个小贱人,不由气的浑身发抖,厉声骂道:“恶妇,平日里见你还算温柔,原来背地里却是如此恶毒。来人!给我把夫人和二小姐拉回府中,禁足半年,没我命立,不准她们出院门半步。”
阮氏破口大骂:“忘恩负义的老东西,当初你上京求考,半路遭劫,病倒异乡,若非我和哥哥伸出援手,请来大夫为你治病,今日那里还有你这般荣耀!”
“你们当初趁我病重,协恩相逼,让我休妻再娶,我不同意。你不甘于平妻之位,便暗暗在汤药中动了手脚,害死她的母亲,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羊礼脸色铁青,双眼喷火,双拳紧握,狠狠地盯着阮氏。
阮氏只觉得头皮发麻,颤声说道:“你全知道了,居然还能装的像没事的一样,这样的心计,真的是太可怕了。”
阮氏只觉脊背发凉,站立不稳,盯着羊礼,脸上神色变幻莫测。
“我虽然知道,但是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一直隐忍不发,原想着过了及笄之年,择个良婿,早日出嫁,她便不会受你虐待。
却没有想到,你居然这般大胆,陷害一国之母,皇上震怒,严旨掷下,命我重整家风,再立新威!否则无法朝堂立足。”
阮氏双眼喷火:“所以你就拿我出气。”
“是你做的太过,毫无掌家之母的肚量。”羊礼厉声怒骂,一挥手命下人将她们母女两人送回房中禁足。
阮氏厉声喝道:“你敢,我的小妹可是一品赵王妃,你敢对我用强!”
阮氏和羊婉容站在口,犹自不肯进去,下人也站在一边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