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有客人来么?一个年轻少妇挺着大肚子从里间出来。
羊献容听到熟悉的声音,觉得好生奇怪。急忙回头一看,犹如五雷轰顶。
“你还活着?”
“是你!”两人不约而同,一齐出声。
立春抬头一看,也大吃一惊:“二少夫人,你怎么还活着?”
公孙佩兰苦涩一笑:“是啊!若非羊叔叔暗中,将我和死囚调换,我早就和贾家所有人,一起命丧黄泉了。”
羊献容激动的刚想起身,突然咔嚓一声,脚踝关节传来一阵巨痛。
“哎呦!疼死我了!”羊献容跌回在凳子上,疼的差点咬断舌头。
“刘曜!你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羊献容勃然大怒。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自己不注意听。”刘曜头也不抬,继续轻轻按揉。
“呃!有吗?”羊献容拿眼神示意。
立春连忙点头:“有啊!是提醒了一下。”
“那!算我冤枉了你,对不起了。”羊献容一脸尴尬,轻声认错。
刘曜摇头:“你走一下看看?”
“这么快就能走了?”羊献容有点不相信的看着刘曜。
“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刘曜心中不满:“小丫头居然敢怀疑,他的推拿手法。”
羊献容半信半疑,在立春的搀扶下走了几步。虽然还有疼,但是还可以忍受,慢慢走是没有问题了。不由欣喜道:“原来你还有这一手呀!”
“这有什么?这些小事,一般练武之人都会点。”刘曜说完从怀中,掏出一盒黑色药膏,轻轻抹在已经搓发热的皮肤上。
羊献容顿时感到脚踝一片清凉,疼痛全消,有种说不上的舒服从脚踝漫延。
“这药膏效果这么好?”羊献容瞟一眼刘曜手中的膏药。
刘曜将药膏往立春手上一塞:“一天一次,再抹两天就可以了,以后留着备用。”
“谢谢!”羊献容出声道谢。
“不用,我们是盟友,你要是死了,我岂不是损失一个助力。”刘曜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是!那我就不用客气了。”
羊献容一脸淡然,转身一把抓住公孙佩兰:“小兰,你刚才说是羊叔叔偷梁换柱将你救出,此事可真。”
公孙佩兰一愣,盯着面前小女半晌,心中奇怪,以前羊献容可都是尊称自己为二嫂,为何今日直呼小名。以前只有大姑贾南风,才会这样称呼自己。而且那说话口气,几乎和逝世贾南风一模一样。不由满腹狐疑:“献容小妹,你刚才叫我什么?”
“哦!我一时心急,叫错了!”羊献容马上醒悟。
“二嫂,快跟我说说,是不是羊……,是我父亲将你救出。”
“是羊叔叔在行刑前,亲自安排女囚替代,将我暗中送到此处安身,他说圣命难违,奉旨抄家,实非本愿!说他对不起贾家,只能尽量留下贾家一条血脉。其他的……,羊叔叔说,大势已去,他也无能为力。”
公孙佩兰泪如雨下,想起惨死在刑场的夫君,声音哽咽!哭的几欲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