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刘曜也懒得管他,和冷玉珩三人抢过南宫骏手中酒坛,对着他说道:“师叔,你喝不喝酒,不然我们全喝完了。”
南宫骏那有心思喝酒,随便在床上一躺,第二日就匆匆赶去断魂谷。
武不凡和冷玉珩两人,出去各个街头巷尾,看到年轻的流浪者和乞丐,就全部招集在一起,经过层层的选择,几百个人,最后一只剩下三十来个人。
武不凡将几十个人,带到荒山上的一座破庙,定下每人训练方法,就丢给冷玉珩在这里监督,自己回到京城逍遥自在。
冷玉珩看着偷懒的师父,虽然气的目瞪口呆,但也无可奈何。
羊献容到天香楼门口,刚一下车,就被坐在二楼喝酒的司马炽看到,不由心中一动。匆匆起身,将刚转身的羊献容叫住:“容儿,你怎么也到这里了?来!坐下来喝一杯,我有点事跟你说一下。”
羊献容心中郁闷,特么,京城那么宽,怎么就碰上他了,心中虽然不悦,脸上却莫名有一丝期待和兴奋,不由一怔,难道是羊献容的残魂引起。不由摇头叹气,心中暗道:“献容妹妹,既然你心悦于她,我且替你试上一试,看他是否对你真心。”
司马炽见她突然蹙眉叹息,脸上也没有往日的含情脉脉的目光,只有一片清冷,不由一愣。转念一想,这也难怪,圣旨己下,贵为皇后,身不由己,对自己有点疏离也正常。
不由满脸愧疚,深情款款的说道:“容儿可是怪我未能阻止皇上封后。可我身为臣子,又有何办法阻止。我星夜兼程赶到京城提亲,就是想在圣旨送到之前下聘。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本王实在无能为力,对此本王向你道歉。”说完伸手牵起羊献容将她扯进雅间。
羊献容眉头一皱,轻轻甩了一下:“王爷请放手,圣旨已下,木已成舟,你我今生缘尽,为了避嫌,还是不要过份亲密接触的好。”说完悄悄将手缩了一下。
说完转身便走,却被司马炽伸手一拽,搂进怀中:“容儿,你还在怪我?”
羊献容陡然跌进一个陌生男人的怀抱,心生抵触,全身僵硬,厉声喝道:“王爷快松手,男女授受不亲,况且你我今时不同往日,各自身份所然,为免落人口舌,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对你我都有利。”
司马炽不禁愕然:“容儿这是怨我吗?”
“怨!”羊献容凄凉一笑:“我只不过是一介女流,命运本就在他人掌握之中。何敢谈怨恨两字。”说完奋力挣扎。
司马炽却不肯放手,越发将她搂得紧:“容儿心中明明有怨,又何必佯装没有,有气只管冲本王发来。要打要骂?本王决不还口。”
羊献容被他搂得呼吸困难,小脸涨的通红,想起那封致命情书,不由挥起粉拳,狠狠的打了几下,厉声喝道:“怎么不怨,我恨不得剁了你。”
司马炽一愣,随即满眼柔情的说道:“要是容儿还不解恨,再咬几口也无妨。”
羊献容可不跟他客气,抓住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司马炽疼的一皱眉,这丫头咬的还挺带劲的,这一口咬的还不轻。可见她心里真是怨恨。
羊献容将他手臂咬出血,才放开他,对着他冷冷一笑:“说到底,你也不怎么爱我,只不过是嘴巴说的好听罢了,为了你的王权,你还是一样将我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