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所有这样认为的人都大错特错,我虽然临近七岁的时候才会讲话,但是我有一双眼睛。
它与众不同。
它能看到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不管是在夜里、白天,还是梦里,每当我要开口出言的时候,就有无数双手死死的掐着我脖子不让我说话。
五岁之后,我大姑带了我三个月后得了神经病不知所踪,三十年后,依旧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我姨妈带了我一个星期,也跟我大姑同样的神经错乱精神恍惚,值得庆幸的是,后面调理得当并无大碍。
我想。
人世间的痛苦,莫过于看着身边的亲人一个个死去。
而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身边的亲人,皆因自己而死,而且自己明明预感得到,却什么也没做。
算命的说,我生来不详,注定独孤终老,在硬的命与我呆三年也要死于非命。
或许,上天并非无情!
说来也怪,我虽然七岁才会说话,但是三岁就开始记事,而且我的记性很好,一旦记住的事情就很难忘记。
而我,也从我爷爷与奶奶的叙述中渐渐的悟出,我生来不祥并非无中生有,不是必然,而是偶然。
一切有果,必有因。
不曾想到,先辈的冤孽,竟会降临在我的头上。